“任小姐,這件事是我的家事,與任家無關,我魏某人,無意與魏家為敵,還望任小姐行個方便,改日我登門拜訪,親自答謝任老爺子。”
很顯然,任浣溪的身份,讓魏嘯林也感到一絲壓力。
這讓陳擎越發的好奇,任浣溪不就是一個科研天才嗎?
怎麼能讓魏嘯林這種梟雄,對其俯首帖耳,不敢得罪半分?
看來,任浣溪的身份,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強大。
這京都的水,也正如當日蕭戰國所言的那般,深得很!
“陳擎是我的朋友,我今天也請魏爺行個方便,改日我親自帶我家老爺子上門賠罪,你看如何?”任浣溪一臉淡然,看起來是有恃無恐。
你!
魏嘯林聽到這番話後,臉色驟變,氣得說不出話來。
任浣溪這番話,擺明了是要保陳擎。
魏嘯林想不明白,陳擎這傢伙,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結識到任浣溪這種存在。
京都多少人,想要攀上她們這個層面,但基本上都被拒於門外。
但陳擎不過是中海來的一個土著,就算他擁有戰神級別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接觸得到這個層面。
就拿自己來說,若不是自己有個叔叔在韓家的陣營,自己也沒辦法接觸得到他們這個層面。
這是一個凌駕於四大豪門的層面,名副其實的京都之主,甚至他們這個層面,對於龍境的影響,也遠比四大豪門要大得多。
四大豪門畢竟只是在經濟上有著一定的影響力,但是,到了韓家、任家這個層面,金錢,只不過是一個數字。
說得難聽一些,錢對他們來說,是最沒有用的東西。
他們對於龍境的影響力,又或者說他們存在的意義,遠比金錢要大得多。
而他們這些人手裡的能量,絕對堪稱恐怖的,常人難以想象,就連魏嘯林自己,也只是接觸到了冰山一角。
但這已經足以讓魏嘯林感到震撼。
也正因如此,當任浣溪出現的這一刻,魏嘯林並沒有選擇與之抗衡,而是先想辦法安撫。
可是,任浣溪的態度,讓魏嘯林感到一絲憤怒。
“若我今天一定要殺他呢!?”
魏嘯林寒著雙眸,死死盯著任浣溪。
但反觀任浣溪,仍舊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淡淡地說道:“這麼說,你魏家是要跟我任家為敵?”
聽到這裡,魏嘯林眉頭緊蹙,一雙鐵拳,捏得發紫,在他的臉上,也是多出了一抹猶豫的神色。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魏嘯林咬牙切齒地說道。
任浣溪颳了魏嘯林一眼,反問道:“你魏家崛起的那些年,有多少人因為你們妻離子散,那他們的仇,又該怎麼算?”
魏家的崛起,任浣溪多多少少清楚一些,當年的京都,用混亂都不足以形容。
簡直就是血流成河!
多少家庭,因為得罪了魏嘯林,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雖說魏嘯林這些年韜光養晦不問世事,但是,這並不能掩蓋他當年的罪行。
“我魏家的事,自有人會處理,不勞煩你們任家的人多管閒事,今天是這小子的事,無論如何,我必殺之!”魏嘯林寒聲回答道。
任浣溪俏臉一寒,堅定不移地站在了陳擎的面前:“那我今天也告訴你,陳擎,我任家,保……”
話剛說到一半,魏嘯林一邊冷笑,一邊搖頭,臉上的表情,逐漸張狂了起來。
“你任家想保他,不行!”
魏嘯林臉色一沉,一抹猙獰的神色爬了上來:“你錯在今天不該只帶一位戰神過來,哦,我忘了,或許,這已經是你們任家的底蘊了,哈哈哈……”
“既然你執意要多管閒事,那我也沒必要再跟你客氣!”
這一刻,魏嘯林氣場大開,顯然已經決定了一條道走到黑,哪怕明知道任浣溪的身份。
聽到魏嘯林的這番話,任浣溪臉上不禁湧起了一抹凝重之色。
“難道你就不怕我去找韓家說理去嗎?”任浣溪急忙說道。
現如今,魏嘯林就像是一頭瘋狗,一般人,攔不住他,只有把韓家搬出來。
任家跟韓家,都是那個層面的存在。
而韓家,就是他魏嘯林最大的靠山,這一點,整個京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哪怕是四大豪門的人,也不知道這一點。
只有同為那個層面存在,才知道當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