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現場的眾人聽到阮少熊的這番話之後,都是被嚇了一大跳,有的人,臉上都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這個阮少熊,還真是無法無天,連這樣的話,都敢說出口。
要知道,像阮氏這樣的以宗族力量發展起來的勢力,往往會把輩分看得很重。
像二叔公這樣德高望重的人物,更是任何族人,都要給他三分薄面,哪怕是族長阮驚天,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他撕破臉皮。
整個阮氏當中,估計也就只有阮少熊這樣無所忌憚的二世祖,才敢說出這樣的話。
誰叫人家的老子是族長呢?
眾人無奈地一笑,但是,阮少熊這麼做,基本上決定了眾人不會站在他的陣營上。
畢竟,誰也不想跟這樣一個性格乖張的二世祖待在一起。
哪怕最後真的是阮少熊當了族長,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會服他。
但阮少熊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害怕,臉上仍舊是一副志得意滿的形象。
而遭到不敬的二叔公,看起來,也是面目如常,臉上始終帶著一道人畜無害的笑意,表現得從容大度。
“少熊,你來的正是時候,來,世熊也一起過來,聽聽大傢伙瞭解到什麼情況。”二叔公笑臉盈盈地招呼著阮世熊和阮少熊兩兄弟。
阮世熊從容不迫地走了過去,盡顯大家風範。
但是阮少熊這麼高傲的一個人,根本就不屑於跟二叔公為伍,直接帶著自己的人,開始商量了起來。
眾人見狀,心裡默默的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阮少熊太年輕了,稍微被二叔公這麼一說,就真的不過來聽情報,這樣的人,怎麼當族長?
而另一邊,二叔公看到阮少熊走開之後,臉上佯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詫異地看著阮世熊說道:“少熊這是生我的氣了?”
阮世熊見狀,雖然心裡暗罵了一句老狐狸,但是嘴上還是苦口婆心地說道:“年輕人,年少氣盛在所難免,二叔公你不必放在心上。”
“呵呵……還是世熊體諒我這把老骨頭啊,不知道世熊你這邊有沒有什麼訊息,我聽說,如如昨天,好像已經派人行動過了。
想必,應該知道一些情況吧?不像你二叔公我,初來乍到的,啥情況都不知道,多半也就是來湊個熱鬧。”
二叔公人畜無害地笑道,阮世熊聽了之後,滿是笑容的臉上,下意識地抽了抽,顯然對這件事感到不滿。
但是阮世熊並未翻臉,他也清楚,二叔公這人,城府極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在這種情況下撕破臉皮,對自己將來繼承族長之位,沒有一丁點好處。
想到這裡的阮世熊,平復了一下心裡的不滿,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二叔公,您謙虛了,我可聽說,你手下,可是有著一尊戰神級別的強者,聽說,是從外面請來的?”阮世熊反擊道。
勾結外人,這是阮氏的大忌,哪怕是花錢請來的,在爭奪族長之位這樣敏感的事情上,終究容易觸動他人的敏感神經。
果然,在阮世熊說完這番話後,眾人看向二叔公的目光,似乎有點不太一樣了,多了幾分防備的心理。
但二叔公的臉上,仍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似乎是早有準備。
只見二叔公樂呵呵地笑了笑,旋即招了招手,不一會,一道氣息蠻橫的身影,走了上來。
這是一個看起來約莫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長著一副鷹鉤鼻,有點賊眉鼠眼的味道。
但是,這些都不影響他給眾人所帶來的震撼。
因為,自從她出現的那一瞬間,整個現場的溫度,都是跟著下降了不少。
在他的身上,眾人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力。
很顯然,這絕對是一名戰神級別的高手,這便是二叔公那邊的底牌,也是阮世熊口中的那個外人。
“這是我的義子,若論輩分的話,比你還大上一輪,你應該管他叫叔,以前你們見過啊,難道你忘了嗎?”二叔公笑著說道。
義子?
阮世熊眉頭一皺,回憶起了什麼。
的確,二十年前,二叔公確實有一個義子,當時自己還很小,見過幾次,有一點印象。
但是,二十年前,他的義子,不是已經失蹤了嗎?
這一點,阮世熊是肯定的,因為,二叔公的義子,當年根本不是失蹤,而是被自己的父親派人解決掉了。
因為,二叔公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