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被嚇得不輕……”
胡風忍不住道:“關於慕容家的滅門血案以及這次的慕容孤子被劫,盧大人是說以前完全不知道訊息?”盧凌風發急道:“盧某的確不知道,各位也許不知道,盧某雖是指揮使,卻只有三分之一的實權,其餘兩分的勢力,都落在另外兩個副使手中·····. ”
緊接著,他開始深入地剖析當前的實際狀況。眾人皆知,這令人聞風喪膽的錦衣衛表面上歸屬他所管轄,可實際上其內部的勢力卻被分裂成了三份。在他的麾下,唯有那位名叫田大用的副使能夠稱得上是他真正的心腹之人。而另外兩人,其中之一的司馬洛乃是忠順王的心腹愛將,至於另一位金克輝,則是司禮監汪振安插進來的眼線。這兩組人馬各自心懷鬼胎,甚至就連當今聖上都時常受到他們的潛在威脅。
對於那兩批人的一舉一動,他可謂是一無所知,更沒有權力去加以干涉……此刻,胡風面色平靜如水,只是淡淡地開口問道:“盧大人,不知那個慘遭殺害的史進究竟是誰的手下呢?”盧凌風微微皺眉,坦誠地回答道:“史進乃是我的人,正因為如此,當他出事之後,訊息才會第一時間傳到我這裡。說起來,這個傢伙倒是相當精明能幹,我之前派遣他外出,原本就是讓他暗中探查金克輝的動向。然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很明顯他已然與另外兩方相互勾結在了一起,徹底背叛了我啊!”
聽到此處,南宮萍不禁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照這樣看來,莫非忠順王和汪振也已經聯手合作了不成?”盧凌風輕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想當初,他們二人可是長期處於針鋒相對、互相傾軋的狀態之中,誰能料到如今竟會走到聯合這一步呢!”
胡風眉頭緊皺,語氣堅定地說道:“這絕無可能啊!那史進和金克輝相鄰而居,平日裡諸多事務都是相互照應著的,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倆早就有所勾結。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史進臨終之前,竟然吐露真言,稱自己曾經受到過司馬洛的指使……”
盧凌風微微頷首,表示認同胡風所言,接著補充道:“我對此事也略有耳聞。原來他們二人表面上看似為了權力爭鬥得不可開交,但實際上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背地裡卻早已串通一氣。正因為如此,我方才深感此事非同小可,於是匆忙秘密入宮,面見聖駕。聖上知曉後,特命我前來向南宮世家解釋一番。”
南宮萍面露驚訝之色,追問道:“這麼說來,你此次前來乃是奉聖旨行事?”
盧凌風鄭重地點了點頭,應聲道:“正是。府上的上代府宗南宮老人與先帝乃布衣之交,更是在暗中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聖上始終將這份情誼銘記於心。此番聖上特意吩咐我帶來一件物品。”說著,他神情肅穆,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精緻的盒子。只見他輕輕開啟盒蓋,一道耀眼的金光瞬間綻放開來——盒內靜靜地躺著一柄由純金打造而成的小劍,劍身長度僅有區區兩寸而已。
看到這柄小金劍,南宮萍和南宮皓月不敢怠慢,兩人立即躬身而立,以示對聖上所賜之物的敬重。
五個女孩子一臉茫然,面面相覷之後,也不約而同地緩緩站起身來。只見盧凌風面色凝重地說道:“聖上說,這件物品乃是當年南宮老人贈予先帝的珍貴故物,上面所刻之字更是出自南宮老人之手。還請夫人您親自過目檢視一番。”說罷,他小心翼翼地將手中捧著的盒子遞向了南宮萍。
南宮萍微微頷首,伸出雙手鄭重其事地接過那盒子。她輕輕開啟盒蓋,仔細端詳著裡面的物件,目光專注而又認真。片刻之後,她抬起頭來,語氣肯定地道:“沒錯,這的確是我家先祖之物無疑。不知盧大人此番特意將其帶來,究竟所謂何事呢?”
盧凌風深吸一口氣,緩聲道:“聖上說,當年南宮老人贈送此劍之時,曾經當面應允先帝,如果日後朝廷遭遇艱難困境,只需派人手持此劍前往貴府,便能得到貴府毫無保留、全力以赴的支援與援助。”
南宮萍聞聽此言,再次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先祖確實留下過這樣的遺訓。如今聖駕送來此劍,想必是朝中遇到了極為棘手之事吧?不知道是否有需要我等效力的地方?”
盧凌風不禁長嘆一聲,臉上流露出憂慮之色:“唉!若不是事態緊迫萬分,聖上也斷不會輕易啟用此劍啊。實不相瞞,眼下局勢已然危急到了極點,聖上急需貴府挺身而出,鼎力相助。此次勤王平亂、保國安民、剷除奸臣賊子之舉,還望貴府能夠不遺餘力,共渡難關吶!”
南宮萍面色凝重地說道:“既然有先輩留下的囑託,我南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