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黑白組，張炆奔奔跳跳的走進辦公室。

“早上好啊，老趙！你今天看著比昨天更黑了！老李！今天你開心麼？老成，你昨天睡得好麼！……”張炆和每個人都打著招呼，然後走進了更衣室。

“他這是怎麼了？”殷雨瞳湊到李開新邊上，見鬼般的看著張炆，不知道他是發什麼神經。

李開新搖了搖頭，殷雨瞳又湊到成晏身邊剛想開口問，然後想起了什麼，切了一聲轉身就走。

成晏看著殷雨瞳離開，不明白她為何如此。

但還沒來得及問，就看到陸菲羽已經換完衣服，和殷雨瞳兩人出門了。

“他昨天吃不乾淨的東西了？還是腦子被人打壞了？”老趙湊到成晏身邊，悄悄問道，還小心的往更衣室看了眼。

成晏搖了搖頭，拍了拍老趙的肩膀：“應該是一夜之間成男人了。”

“什麼意思？他以前是女的？”老趙驚恐的看著更衣室。

“對，他昨晚連夜去做了變性手術，老趙你在這跟我裝傻呢！”成晏沒好氣的說道。

趙長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隨即又說道：“不對啊，難道他上次在聚天下沒去折騰麼？連馬應龍那小子都，欸對了？馬應龍呢？昨天也沒看到他，今天也沒來？”

成晏默默的點了點頭：“老馬他，正在前往未知的領域。”

“未知的領域？”這下趙長川是真不明白了，但看成晏似乎沒想解釋，只能回到自己座位上琢磨。

當然是未知的領域，就老馬那腦回路和昨天干的事，哪天馬應龍回來和他說成殺人犯了他都不帶一點驚訝的。

“欸，傻子，我們該出門了，你快點。”成晏看了看巡邏資訊，對著更衣室催了催。

……

張炆和成晏兩人出了門，開著車到了熟悉的摸魚點。

看到張炆對著手機正在瘋狂打字，成晏看了眼，是鬱妤。

無奈的搖搖頭，這男人廢了。

無聊的抬頭看了眼窗外，頓時一愣，拍了拍身邊的張炆：“你先別在那膩歪了，看那是什麼。”

張炆一聽成晏的話，放下手機看了眼。

就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幾個身材高大的人在往一個方向走。

“怎麼了？這有什麼好看的？”張炆不解的看向成晏，不明白他想讓他看什麼。

成晏一隻手抓住張炆的下巴，把他的頭轉了轉，然後指向那群人身後。

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跟在那群人身後。

“老馬？”張炆驚訝的看著那個背影，一眼就認出了今天依舊請假的馬應龍：“他這是在幹什麼？昨天跟蹤女神今天跟蹤一群大老爺們？”

“他不會是昨天跟蹤被發現了，今天嘗試跟蹤一群人在打磨自己的技術吧。”成晏看著那個做賊似的身影說道。

張炆擺了擺手：“你這說的也太離譜了。”說完想了想，好像再離譜的事在老馬身上似乎也挺正常的。

“好奇，要不我們跟上去？”成晏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這可比坐車上刷手機打發時間有意思多了，甚至這會就算是讓他在打遊戲和看這場熱鬧中選，他也會堅定的選擇跟上去看個究竟。

張炆無語的看著成晏：“你瘋了？我們這一身行頭跟上去？”

也是，成晏嘆了口氣，這會回去換衣服再過來肯定就找不到馬應龍了。

帶著遺憾，兩人繼續坐在車上摸魚，直到下班。

開車到了黑白組，成晏腦海裡還全是馬應龍那副鬼鬼祟祟的樣子，這種感覺就像一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一樣。

“我想打電話問問老馬，你覺得怎麼樣。”成晏還是沒忍住，拿出手機，對著張炆問道。

張炆連忙點頭，其實他也好奇，只不過那會和鬱妤聊天分散了注意力，但這時兩人已經沒聊了他的好奇心也湧上來了。

成晏一看有同夥，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沒響幾聲電話就接通了。

“老馬啊，今天怎麼樣啊，有什麼收穫麼？”成晏聽電話那頭沒反應於是問道。

張炆湊在一邊，但還是聽不清楚馬應龍說了什麼。

就聽成晏嗯嗯啊啊了兩聲，掛了電話，然後對著張炆說道：“走吧，換身衣服我們去找老馬，好像又出什麼事了，哭哭啼啼的。”

張炆一聽，愣了，昨天自己也沒說什麼啊，難道是他找那姑娘攤牌了？對方明確拒絕他了？一想到這張炆點了點頭。兩人火速上樓換了身衣服就出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