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認識他？”張炆看著韓沁，雖然和成晏認識了那麼久，但對成晏的過往張炆還真不清楚。卻看到韓沁搖搖頭：“我也僅僅是聽說過你這位朋友。”

“這樣啊。”張炆聽到這話心裡有些失望：“我還以為以他的家庭條件在芒種市應該還挺有名的。”

韓沁笑了笑：“你這位朋友可不是一般的神秘，甚至在半年前芒種市都沒人知道還有這麼一號人物。”說完看到張炆疑惑的眼神：“看來你對他也不是很瞭解，不過從他肯把通天塔的房子借給你住，看得出來你們關係還挺好。”

張炆尷尬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很快，幾個人來到了一家餐廳，似乎這地方韓沁常來，進門服務員看到韓沁直接把三人帶去了一個包廂。

關上門，韓沁才開口說道：“你和鬱妤的事我和她爸爸其實也知道了有一段時間了。”

“媽你是不是跟蹤我？”鬱妤聽到這話臉色一變，不敢置信的看著韓沁。

韓沁卻沒理她，只是看著張炆：“老實說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和她爸爸倒也沒什麼意見，畢竟我們倆人這些年的積蓄，哪怕你們倆不出去工作也能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張炆聽到這話心中一緊，難道他們知道我是神徒了？不可能啊，黑白組雖然現在是由那個不靠譜的末日管理者，但應該也不至於隨便一個普通人都能調查出來。

“我不太明白您什麼意思。”張炆給韓沁倒了杯茶，表面上淡定的說道。

韓沁雙眼盯著張炆，卻看不出他臉上有一絲慌亂：“我也就直說了，我找人查過一些你的事，家世乾淨為人老實，為人也算是踏實勤奮。如果僅僅是這樣，我對你和鬱妤的事沒有意見。”

張炆倒也不意外，什麼個人隱私這種東西，也就對普通人而言，要查到他以前的經歷還是很簡單的。工作經歷張炆都覺得不用她查，只要她給自己打個電話就知道自己送過一段時間外賣。

畢竟電話都已經被標註了……

“但之後你的資訊卻沒辦法查到。”韓沁嘆了口氣，她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可能會讓張炆有些不愉快，但就這麼一個女兒，她心裡也害怕鬱妤被騙。

“這有什麼好查的，你直接問我不就得了麼？”張炆沒開口，鬱妤反而激動的說道：“而且你這樣做很傷害人！”

韓沁聽到這話也是無奈的搖搖頭，這才多久沒見到，親生女兒已經向著別人說話了。

“那你說說吧，你對小炆瞭解多少。”韓沁看向鬱妤笑道。

誰知鬱妤頭一抬，驕傲的說道：“他後來成了神徒，去了黑白組，明白了麼？”

張炆震驚的看著鬱妤：“！”我滴媽，你就這麼直白的給我捅出去了？！

“神徒？”聽到這話韓沁也是愣了愣，但接下來的反應倒是讓張炆倍感意外。只見韓沁鬆了口氣，然後笑著說道：“黑白組啊，那也挺好的。”

這麼淡定麼？張炆看了看韓沁，又看了看鬱妤，一時之間不清楚現在是怎麼個情況。

“那什麼，阿姨您對神徒……沒什麼意見？”張炆猶豫了下，還是開口問道。

卻聽鬱妤滿不在乎的說道：“忘了告訴你了，我媽那公司業務本身就和神徒有關，所以她對神徒沒什麼偏見。”

而韓沁也笑著解釋道：“因為這些年神徒數量與日俱增，伴隨而來的突然事件也多了起來。這邊的黑白組因為很多事管不過來，或者是不方便出手……”

“您是說神徒的地下組織？”聽韓沁的話張炆瞬間就反應過來。

韓沁聽到這話也是頓了頓：“看來你瞭解的還不少？沒錯，我們公司平時就負責黑白組和地下組織的對接，以及一些不願意加入黑白組的神徒我們也負責幫他們找工作，維持生計。說起來你朋友的那個樂園當時也透過我們公司招了不少神徒。”

神徒中介？張炆腦海中冒出這麼個詞，原來他還以為這些事都是黑白組直接和地下的組織對接，沒想到還有中間人。

“而且當初選擇幹這一行本身也是為了以後上一道保險。”說到這韓沁嘆了口氣：“這些年的形勢擺在那，成為神徒的人越來越多，誰也說不準未來到底是普通人多還是神徒多，亦或者所有人都會成為神徒。或許某一天矛盾會徹底爆發，又或者普通人成了少數被打壓，所以也是做兩手準備。”

張炆點點頭，確實只要處理的夠聰明，兩邊都不得罪確實是穩妥的方法，就是做起來恐怕還有些難度。

“不過既然你是神徒，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