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透體而出,使得辰陽衣服頭髮無風自己動盪起來。頓時辰陽一掌拍在桌面,桌子頃刻之間四分五裂碎裂開來。
“死鴨子?奸商?”
“說我嗎?”
辰陽摸了摸自己,突然嘴角微微上揚,笑了起來。
歐陽辰一路走出這座小城,一想到這是自己第一次離開自己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有些不捨,回過頭看著城樓,滿懷淚花,久久不語。
“大黃,小黑,,小白,大花小花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刻苦修煉,回來替你們報仇雪恨。”
歐陽辰擦了擦淚水,目光如炬,緊握著拳頭。掉頭就開始往怪叔叔說的大羅天宗東海方向行走。
離開從小長大的小城已經有不少路程,走著走著歐陽辰一想到怪叔叔明明對自己很關心,卻要裝作漠不關心的冷漠表情,頓時站在原地、呆呆愣住了,很快忍不住心裡想要大笑,笑中帶著淚水。
看著眼前的高山流水,聆聽者蟲鳴鳥叫聲,歐陽辰這時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好輕鬆,再沒有了在小城裡的那些受人白眼鄙視嫌棄的感覺,就感覺自己的人生煥然一新,重新開始一般,不在忍飢挨餓被人捱打捱罵,卑微著活在痛苦之中。
歐陽辰擦了擦淚水,看著天空,大聲喊道:“辰陽叔叔,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決定有尊嚴的活著。”
歐陽辰一連走了兩三天穿出茂密的森林,往更偏遠的地方走去,在隨意的走了一段路後,一條細細小溪出現在了眼前。
歐陽辰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炙熱的太陽,又低頭瞅了一眼小溪裡緩緩流淌的清水,覺得在小溪裡擦洗一番是個不錯的主意。
當他俯下身子,剛把雙手插入那涼涼的溪水中,一陣陣痛苦的呻吟聲從小溪的上流處傳了過來。
歐陽辰很訝然,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也會有人。當然也是因為過慣了乞丐生活,為了躲避人群,於是選擇走的是人跡罕見的山林小道。
歐陽辰順著呻吟聲,往小溪的上流處尋了過去,一個二十歲左右,穿著白色華麗服飾的男子正面朝地面,趴在小溪邊不停地佝僂著身子,四肢也不在住的哆嗦著。一張原本冷酷的面容因痛苦擰成了一團,嘴角不停地往外流著白沫,很明顯他已經疼痛的神智不清了。
歐陽辰不知所措,猶猶豫豫不敢上前去,其實歐陽辰內心深處還是很恐懼與人打交道,以往自己乞丐的樣子總是被人打的遍體鱗傷,一看到錦衣玉服的人,總有一股莫名的恐懼和害怕。
歐陽辰看那人的病症,一想再不加以援手,恐怕那人會有性命之憂。
歐陽辰咬緊牙關,內心的善良,還是驅使著讓他忍不住的連忙走了上去,聲音顫抖著小心翼翼的問道:“喂!你你你沒事吧?”
“藥……在……!”
那人躺在地上臉色焦急起來,嘴唇抖動幾下,想抬起手臂說些什麼,但沒能成功。
“你你你,是想說你身上有治你病的藥?”
歐陽辰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立刻猜測的反問道。
“恩——!”
那人看歐陽辰領會了自己的意思,才放鬆了表情,吃力的點了下頭。
歐陽辰唯唯諾諾,在他身上搜尋起來,找出了許多的雜物,其中一個小白玉瓶被他挑了出來。
“是這個嗎?”
歐陽辰拿起瓶子回頭望了一下那人的表情,見他現在滿臉喜色,拼命的眨眼皮。
歐陽辰連忙開啟藥瓶,一顆烏漆嘛黑,還有一股腐朽的味道,連忙餵給他。
那人吃下藥丸,身子猛烈的顫抖著抽搐了幾下,痛苦的嚎叫了幾聲,接著他的臉色開始恢復了正常的光彩,身子也停止了抖動,看來他已熬過了最痛苦的階段。
只見他緩緩的坐直了身子,把雙腳盤膝,閉起雙目,原地不動的打坐調息起來。歐陽辰則找塊乾淨的山石,隨意的坐在了一旁,好奇的看著他運功恢復元氣,突然想起怪叔叔只是教了自己運功練氣的法門,還沒有告訴自己該如何運功療傷。
過了一柱香的功夫,正盤坐著療傷的那人悠悠的睜開雙目。
“謝謝你啊!小兄弟!今天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死在這裡了!”
“沒事,沒事!我也是剛好路過。”
歐陽辰卑微的低著頭連連擺手,這是第一次有人給自己說道謝,突然內心有些莫名的成就感。
白衣男子感覺歐陽辰有些奇怪,衣服乾淨整潔,額頭的佩戴的琉璃也價值不菲,可偏偏他雙手粗糙烏黑,臉上結疤一處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