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這是什麼意思?”
“你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辰陽晃了晃酒葫蘆,又開啟酒葫蘆喝了起來。
白衣男子謹慎的緩緩開啟瓶塞,一股藥香撲鼻而來,頓時體內一陣異動,連忙捂著胸口,驚訝的看著遠處喝著酒的長者。
“氣血丸!”
“這這這,這是高階氣血丸,一般只有上層人員才擁有的東西?你怎麼會有?”
白衣男子激動的說著說著,內心欣喜若狂,有了這個高階的氣血丸,自己就可以以它為引,一點一點的將身體裡的蠱蟲引出體外。雖然現在手裡的瓷瓶裡藥丸不多,但引出一點是一點,自己以後就能少受點這錐心刺骨的折磨。
“你猜?”
辰陽回過頭笑了笑。
白衣男子內心已經有些知道了什麼,但還是有些疑問:“你究竟是什麼人?”
辰陽合上酒葫蘆,雙手背在身後,緩緩向白衣男子走去,慢慢唸叨著:“天不足西北,無有陰陽消,故有龍銜火,以照天門中。”
“山海樓的暗語!”
“你是山海樓什麼人?”
“視為晝,眠為夜,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身長千里,在無晵之東,其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鐘山下。”
“原來是鐘山之神,十二祖巫燭九陰-部的人,不知大人,在燭九陰-部是什麼身份,居然有這兒只有上層人員才能分配到氣血丸。”
“血影衛!”
“原來前輩還是影樓的人!不知大人亮明身份,是找屬下有什麼事情吩咐?”
白衣男子知道影樓是集中山海樓十二部力量組建的一個黑暗組織,就像影子一樣一面監視制衡著各部各門的動態。同時也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刺客殺手組織。
辰陽已經走到白衣男子身邊,問道:“你是哪個部門的人?”
白衣男子知道影樓的權利很大,有權從我這裡獲得他想要知道的任何情報,不敢隱瞞,連忙恭敬的回答到:“北極天櫃,海水北注焉。有神,銜蛇操蛇,其狀虎首人身,四蹄長肘,名曰強良。”
“噢!原來是十二祖巫,強良部的人,不知組織給了你什麼任務?”
“這個?”
辰陽知道規矩,知道他們這些探子,是不可能說出自己的任務的。於是不得不拿出一個令牌,說到:“不知道,現在你是否可以說了!”
“玄鐵令!”
白衣男子有些驚訝,因為令牌只有各個部門實權老大才有的信物。在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圖騰圖案。因為十二部門的令牌都是以祖巫像雕刻的,而眼前這一塊是以玄鐵打造的,沒有過多的修飾,只有一個簡簡單單黑漆漆的一個‘令’字。
這這這可是影樓老大的令牌,傳說這位樓主喜怒無常,殺人如麻,不知為了什麼與山海樓各部鬧翻,已經消失了近十年,今天竟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難道自己被他親自盯上了。
頓時白衣男子嚇得連忙跪在地上,豆大的汗水滾滾落下。連忙說到:“樓樓樓主,小的寒江,奉命調查在大羅天宗調查秘境的秘密。”
“噢!大羅天宗啊!正好,有個任務指派給你!”
辰陽聽聞思考了一下,緩緩在寒江耳朵邊小聲嘀嘀咕咕說了幾句。
寒江連忙領命,立刻撒腿就快速離去,一心想逃離這個令人膽戰心驚的影樓頭目。
辰陽摸了摸自己鬍鬚渣子,迷惑到:“我很恐怖嗎?跑那麼快乾什麼?”
突然辰陽想起了什麼,一拍額頭,自言自語到:“對了,二狗子。這下好了不知道那臭小子往哪裡跑了。”
辰陽晃了晃酒葫蘆,發現快沒酒了,又說到:“算了管他的,先回去打點酒,經過這一次教訓他應該明白了什麼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什麼是害人之心不可有。”
豔陽高照,曬的歐陽辰大汗淋漓,逃命似的不知道一路上翻山越嶺走了多少里路,累的實在是走不動了。
坐在一顆隱蔽的大樹下,吃著以前路上採集的野果。突然想起來辰陽給的玉圭,經過這一次死裡逃生,歐陽辰知道了實力的重要性,反正累的走不動,距離大羅天宗招收弟子的時間非常充足,不如修煉修煉,趕快有一個自保的能力。
歐陽辰大手一揮,一枚玉圭出現在歐陽辰手裡。
“這戒指真是神奇,以後有什麼東西拿不動,就方便多了。”
歐陽辰看著玉圭,按照辰叔所教的方法,神識進入玉圭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