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一口吃下鐵字營,先前和己方陣營不一樣的鐵甲踏地聲在高手耳中就是銅鐘皮鼓,迥然有別!
高處有張半弓的掩護,陳成的心思能完全放到佈防補缺上,偶爾有釘錘一掄逼退周圍重甲士卒發起衝鋒的鐵浮屠被拉開一半的破甲箭一擊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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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才倒地卻人均煉魂境的鐵浮屠,比起鐵武卒平均下來皆是三境煉體巔峰和破甲境界,兩者相遇好比重甲步卒對軟甲輕步兵有碾壓之勢,大戰下來平均要三四位鐵武卒才能陣斬一位鐵浮屠。
陳成懸著的心剛要放下來,卻聽到敵方後排密密麻麻的重甲砸地聲!
敵方指揮可能忌憚張半弓這個變數的出現,這是全軍壓上了!
“輪換!快輪換!鐵武卒應敵!重甲步卒伺機而上!輕裝步卒去最內圈!”嘶吼著指揮的陳成腦門青筋暴起!這麼多鐵浮屠是傾宋國所有了吧!
令人窒息的一幕來了,滿地的殘肢斷臂根本絆不倒鐵浮屠,高大沉重的盔甲一腳下去就將屍體的胸膛踩塌,骨裂聲和鐵甲砸地聲壓迫感十足,本來覺得自己很強的裴寧此刻才覺得滄海一粟,果然沒經歷過血與火的對戰都是花架子!虧得師傅教自己的都是殺人技!
下一刻,重甲步卒撤下來的一瞬間,壓力瞬間來到輪換後的輕甲步卒身上,一人寬的空間裡毫無章法的砸下來數把銳器!裴寧橫刀擋的手忙腳亂,導致自己出招也沒有套路可言,要不是筋骨強橫,早就兵器落地了。
一旁的老兵鼓勵道:“小夥子牛啊,剛上戰場就能獨擋一面,到咱一起回了關寧我請你去青樓開開眼。”
略微放鬆了點心情的裴寧擋刀開始遊刃有餘,還在思索怎麼在亂兵中反擊,嘴上話說到一半:“大哥貴姓啊?咱們。”
裴寧的話戛然而止,剛才還跟自己對話的戰友人頭飛起!脖頸中噴出的溫熱鮮血潑了裴寧一臉!
不知什麼時候接近他們的鐵浮屠用撿來的雁翅刀對連來不及躲閃的友軍和敵軍都一併砍成了兩段!就好像頑童拿著柴刀站在齊頭高的草芥中轉了一圈。
嘴唇發白顫抖不止的裴寧褲子上水漬不受控制的蔓延開來,還有衝向腦門的血和憤怒!
裴寧撿起幾乎和自己一樣高的雁翅刀,合身突進鐵浮屠長臂執刀範圍內無人的區域,兩刀相撞,火星四濺!渾身是血心中只想斬了那鐵浮屠的裴寧宛如地獄中爬出的惡鬼,刀刀用盡全力,完全忘記了師傅教導的力出三分,七分留,一時間裴寧竟然佔據了上風!
並鐵打造的雁翅刀兩兩相撞,沒過多久就開始缺口浮現,畢竟對戰二人揮舞兵器力道之大,完全不顧後果!當裴寧在憤怒中慢慢冷靜下來,敏銳的覺察到鐵浮屠回刀防守慢了一拍!絲毫沒有猶豫的裴寧以決絕之勢斬向鐵浮屠的脖頸!
“當!”的一聲,斷的居然是雁翅刀而非鐵浮屠脖頸,只覺得渾身發冷的裴寧感覺心跳漏了一拍,還有那名鐵浮屠揮刀斬向自己的慢動作。
自己穿越而來現在就要夢醒了嗎?是南柯一枕繞黃粱,還是不知終日夢為魚。
閉眼又睜眼的裴寧眼中冷靜異常,我不想死,不能像前世一樣擺爛佛系無所謂,不能死的默默無聞毫無價值,新世界這麼大我要去看看啊!
不遠處以一敵三的陳成注意到了裴思退關照的小子,是個初出茅廬的菜鳥,那鐵浮屠略施小計便勾引他全力斬下,沒了收刀回防的餘地,鐵浮屠獰笑著斬向這個菜鳥!
“半弓助我!”
陳成一個懶驢打滾從地上順起一把陣亡袍澤的斷刀,不顧個人安危將靈氣聚集在右手,開山弩一般的初速將斷刀射向了揮刀斬向裴寧的鐵浮屠。尖利的呼嘯聲讓周圍交戰計程車卒下意識的捂住耳朵。
圍攻陳成的三名鐵浮屠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附骨之蛆般三錘齊出!而高處的張半弓自然是聽到了陳成的話,五指夾著最後三根破甲箭,對於鐵浮屠來說陳成是空門大開,同樣對張半弓來說圍攻陳成的鐵浮屠此刻也是空門大開!
弓弦振動,兩名鐵浮屠應聲倒地,陳成以臂膀硬接了鐵浮屠一錘,而遠處那名陳成捨命也要救的新兵蛋子,張半弓總覺的此子的動作似曾相識。
斷刀直逼鐵浮屠命門!來不及後退的鐵甲兵只能中斷揮刀,橫刀擋在胸口命門,威力巨大的斷刀將雁翅刀,護心鏡釘在了一起!卻因為長度不夠沒能一擊斃命!
抓到一線生機的裴寧當機立斷,趟地繞至鐵浮屠身側,三下五除二攀爬到鐵浮屠肩膀上,兩腿鉗柱鐵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