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女扮男裝氣質容貌背景不輸自己的年輕姑娘下意識的將其列為勁敵。
李慕白陳三步並兩步蹭蹭蹭竄到裴寧身邊,一把揪起耳朵,不敢運起鋼筋鐵骨的裴寧疼的哎哎直叫喚:“你倆在幹啥?”
“下棋!”
“下棋能下一個小時!”
“能啊。”
“什麼棋!圍棋縱橫十九道,你倆這是在玩呢!別不是幹了什麼虧心事速度太快完事了就玩棋呢?”
“這叫五子棋,是裴郎教我下的。”心竹回來一句。
“還裴郎,怎麼不叫牛郎!這棋有意思嗎?”李慕白滿臉鄙夷:“裴寧,你這貼身護衛是不想幹了?顧無言天天在戰場上想著立功自立門戶,你呢?跑到這跟陪都不夜城的頭牌玩下棋?你倆當我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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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竹站起來,個頭比李慕白高半個頭,脖子以下全是腿,也沒有戳穿李慕白的性別:“敢問閣下是?”
“他的頂頭上司!”李慕白沒好氣的回答道,自己辛辛苦苦在練槍遭罪,這小子還未入破甲就敢來找花魁,就憑裴家給他加了個思字?本錢是有,可本事呢?以後這樣貨色給自己當貼身護衛,軟腳蝦?
倒不是自己吃醋,李慕白純粹是覺得身邊的人都在離開自己,老媽鬱鬱寡歡,老爹待老媽死後才來認自己,回程的路上被埋伏了,譚叔給自己挑的兩個貼身護衛,雖說還在挑選之中,可底子好背景乾淨的有幾個?但凡底子好的幾乎沒有背景不好的,武夫煉體三境怎麼搞花錢如流水自己是親身體驗了一把,顧無言是鐵了心的留在鐵騎戴罪立功替父還債,結果自己在練完槍傷痕累累後居然聽到了下屬報告裴寧在得勝樓。
越想越氣的李慕白胸口心氣鬱結問道“你倆確實沒有行苟且之事?”
裴寧將買酒的原委如實回答,說心竹姑娘聽了自己的故事,不對,聽了自己說的事實決定將酒送給自己,但需要裴寧交換一件有趣的事作為報答,於是裴寧就將用圍棋延生出來的五子棋作為趣事教心竹姑娘如何下,結果自己一局接一局的輸,有些不服氣就下了一個小時,還好天色尚早,不擔心上墳祭奠祭晚。
李慕白聽完後轉頭注視這妖豔賤貨,心竹翹起二郎長腿,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身後的陳成臉色極為精彩,自己在青樓聽的八卦沒有三千也有八百,從沒聽說過比李鋒將還離譜的事……
李慕白心神一鬆,捏著裴寧的手立馬鬆了下來,整個人就要摔倒在地,裴寧連忙攔腰抱住了李慕白,小眼睛一看李慕白的狀態,單手往下拉了拉李慕白的衣領,只見鎖骨處的雲門,缺盆,天突三穴黑斑淤青遍佈,這三穴以缺盆為中心,全身透過脊椎肩頸的經絡都要從缺盆而走,是武夫捱打必須錘鍊的重中之重,剛開始的捱打之路常常被李普一拳打中這裡便感覺上半身癱瘓,是有武道高手在給世子喂拳?
無奈裴寧只能橫抱世子,快速趕往世子現在居住的譚副將府邸,藥浴不可耽誤,改日再去祭奠。
:()三尺脊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