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破甲境的氣息流轉,攻勢圓轉如意才可揭下,切記。”
樓下傳來上樓急匆匆的腳步聲,明顯就是沈旺榮和供奉沈泉聽聞異響後趕來一探究竟。
火急火燎的沈旺榮雙手顫抖抱住自己的女兒焦急問道:“張金剛,小女如何了?是何方妖孽要害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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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闖伸手將那破碎的靈慧宗護身符展示給老人看:“你女兒沒事,帶回家中悉心調養即可,求到的這枚護身符的算是功臣之一,至於要追本溯源找出真兇,恕我孤陋寡聞,未曾見識過此等手段,待我回香積寺問問一問我師傅。”
沈旺榮面露喜色:“如此多謝張金剛,寧小友,若是不嫌棄,晚上在觀潮樓舉辦的慶功宴二位一定前來赴宴,好讓老朽略盡綿薄之意,只是此次救助小女事關重大,老朽不能光明正大感謝二位恩公,還望多多恕罪!”
張闖拱手道:“沈司空,你在關寧給我的錢做為交換,此件事了就算兩清了,我有要事需要即刻動身,慶功宴就讓這小子去吧,告辭!”
老人由衷鞠躬致謝,身後的沈泉抱拳拱手,張闖走到陽臺跳下二樓,隨後大步離去。
湖藍長褂的老人長吁短嘆,拉著裴寧的手腕不停感謝道:“寧小友,多虧你和張金剛二人,不然老朽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啊,走走走,隨我去沈畫眉的慶功宴上,老朽要好好的盡一下地主之誼。”
其實老人更多的是想和張闖攀上點香火情,無奈這位佛門金剛收了錢辦完事就走了,還好這位小兄弟留下來了,這不得好好招待?
裴寧,沈旺榮,沈泉三人下樓梯時一樓候著的著幾個婢女便端著清淡飲食換洗衣物魚貫上樓伺候小姐,過了垂花門傭人家丁開始改造繡樓為閨閣,一桶通熱水和花瓣運進繡樓之中備用。
忠誠的武夫護院開始砍起來去年剛剛花大價錢遷移過來的槐樹柳樹,相信用不了多久此地便會陽光明媚。
佔了張闖光的裴寧跟著沈泉一起去觀潮樓,沈旺榮說寧小友不喜歡熱鬧的話老朽就坐轎先去觀潮樓致辭露個臉,屆時寧小友再登樓進場只管吃喝。
臨近傍晚,吃過晚飯的江南行人驟多,雖不至於摩肩接踵,也當得起車水馬龍四字,商鋪客棧名字寫在燈籠之上串聯掛在大門兩側,下館子,遊街之人多如牛毛熱鬧非凡,對應的白天做碼頭苦力,晚上做抬轎腳伕的粗人也多,還有來自其他郡縣的擺攤賣藝之人,江南確實是富庶之地。
看著裴寧東張西望,沈泉心想確實是關寧漠北苦寒之地來的,便開口問道:“聽畫眉說寧小友曾是邊關兵卒,祖籍長寧?”
裴寧說自己出身軍伍,並無名師指點,跌跌撞撞躋身二境後才碰到了消失很久的張叔,沈泉一方面想籠絡裴寧 ,畢竟他知道張闖張暴虎的名號在軍伍之中響亮至極,故而看不上自己很正常,主要是自己在商賈出身的沈家做供奉,禮尚往來看的多了,難免會下意識的去學沈旺榮的行為,要知道自己的金身境確實一般。
另一方面他也是尋常武夫在軍伍之中熬過來的,知曉武夫在軍中的不易,於是摘下身後的法刀拋給化名寧裴的少年道:“那場考驗之中見你對這柄刀很好奇,送給你,以後不管是再次投身軍伍還是行走江湖都有個傍身之物。”
裴寧接過刀入手極沉,剛想說無功不受祿,沈泉立馬開口將裴寧想說的話堵回來道:“我知道這柄法刀對於張暴虎來說是旁門左道,武夫對敵即使手持兵器也會將兵器視為手足的延伸,脫槍為拳,肘過是刀,鞭腿如鐧,膝撞成矛,可有這樣一柄法刀傍身便能讓不熟悉你的人心生忌憚猜測,如果看不上老夫這柄法刀,拿去當鋪賣了也是能值好些銀子的。”
最後一句話說重了,裴寧只能收下道:“豈敢,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沒得辦法,裴寧也有自己的盤算,沈家想結交自己固然是看在張闖的面子上,可自己想結交沈家也是真的,畢竟不管哪個世界,錢都是很重要的,如此能順杆子往上爬對兩邊來說都省力,不然自己開口豈不是折了張叔威風。
再者身背這柄法刀便是明說了自己和沈泉關係莫逆,能打過裴寧的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靠山夠不夠硬。
沈泉笑呵呵道:“等你在江南逛多了就會知道沈家最自豪的不是曾經巔峰時期的獨攬鹽務,而是遇到天災人禍時施粥善棚,沈家獨佔其八。”
裴寧深以為然誇讚道:“為富且仁,沈家實乃商人之楷模。”
沈泉拍了拍已經裴寧的肩膀說道:“離宴會開始還有段時間,我帶你去錢塘江邊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