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得談了?”
裴寧難得遇上如此精彩的現場直播,直接用張闖教自己的武夫聚音傳聲道:“張叔,這演的是哪門子英雄救美?”
張闖不解風情道:“你就喜歡關注這個?那年輕男子是個什麼境界看出來了?”
“反正比沈畫眉強一點,跟那個黑衣頭領又沒有交手,我看不出來。”
張闖直接點破道:“那男子實力不如黑衣頭領,兩邊估計是一夥的,如此是在演戲?大費周章就為了讓那女子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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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寧瞎猜都能八九不離十:“就是想人財兩得唄,一個扮黑臉,一個唱紅臉,引誘那吃軟不吃硬的女子說出真話後再翻臉不遲,聽話就帶在身邊暖床,不聽話就地掩埋。”
張闖臉色古怪:“怎地這些套路如此熟捻,要不是譚武跟我保證說你小子心地還可以,說你是個一肚子壞水的淫賊我都信。”
裴寧辛苦憋笑:“張叔,這些在民間武俠志怪小說裡都爛大街了,我可不只看修行書籍,閒暇時間看看這些可有意思了。”
“你這榆木腦袋都能想到其中有異,那沈鏢頭比你精明百倍,會著這個套路?”張闖不懂男女情愛,平生只好習武技擊。
裴寧乾笑兩聲:“張叔,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更何況那女子明顯仰慕那位白衣公子,咱們靜觀其變。”
“眉兒,此趟押鏢回城可有什麼秘事能與我說言說一二,他們人手眾多,咱倆聯手只能智取不可力敵。”白衣俊美公子盯著領頭黑衣人,目不斜視嘴不開口便與身旁的長腿鏢頭以武夫傳音手段溝通起來。
沈畫眉想了想,其實要說路上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事也就驛站旁收下了兩位外來鏢師,只是那兩個退伍軍戶是父親說的貴客,且外貌平常,氣質平庸,怎麼都不像身懷重寶之人,於是開口說道:“蘇郎,此行雖路途坎坷,除了一些不長眼的剪徑蟊賊,並無大風大浪,所有貨物他們都已經翻了個遍,你說他們到底圖個啥?”
白衣男子接下來說的話讓沈畫眉百思不得其解:“眉兒,事到如今你還不與我說實話?你尚未進江南,沈家家主便讓你爹去觀潮樓準備宴席大小事宜,指名道姓為你接風洗塵,晉升沈家鏢局總鏢頭之位,你一個剛剛晉升破甲境的武夫,又是家生女子,如若不是這趟押鏢帶回之物對沈家功莫大焉,沈家家主如何對你青眼相加?”
沈家總鏢頭之位別看只是個鏢局當家,除了沈家的三艘浮空渡船,八百艘大小鹽運商船,近萬車馬牛驢,無一不歸總鏢頭管轄,可謂權柄在握,可以說沈家鏢局不一定是天下最能打的鏢局,但肯定是天下最富有最賺錢的鏢局。
見身旁女子久久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白衣男子忽然有些不耐煩,說了句讓沈畫眉對自己形象顛覆的話語:“莫不是你爬上了那老頭子的張黃花梨千工拔步床?”
突然見愛慕的沈府清客說出這樣的話,沈畫眉悲憤交加:“蘇玉琅!你在胡說什麼?我沈畫眉是哪種人你不知道嗎?”
黑衣頭領忽然猙獰大笑:“你倆悄悄話說個沒完了?由我牽頭,你們聯手能破此天羅地網?今日搜不出來,你還要出頭,那就第一個死!”
黑衣頭領動作極快,掠出一道殘影,五指如勾直奔白衣男子咽喉要害而去,二人剛開始打的有來有回,只是三十個回合後白衣男子逐漸落了下風,被那黑衣頭領一把擒住咽喉要害提在半空。
沈畫眉起身欲救,卻被數名同境武夫壓制,寸進不得。
黑衣男子猙獰說道:“小姑娘,再不說出來,你的那些鏢師同伴就要一個個死在你面前,最後我再擰斷他的脖子。”
黑衣頭領下巴一揚,一聲短暫的慘叫在山谷間迴盪,一名被捆綁後跪著的鏢師倒在血泊中,帶血的刀刃架在第二位鏢師脖子上。
裴寧偏頭看了一眼,還好自己在最後一個,張叔斷不會由著那些人砍了自己的。
看著遠處小坡上沈畫眉兩條長腿宛如狹長的雁翅刀,如此那武花魁的鞭腿便是兩杆短戟,但要說長,還是世子的比較長,說是拒馬槍也不為過,自個眼福還是可以飽一飽的,難怪世人都說女子的腿能夾死人,若是自己沒有李普的錘打,濯垢泉的淬鍊,武花魁那一記鞭腿自己就已經上西天了。
沈畫眉抱頭崩潰:“放了蘇郎,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要找什麼。”
眼看苦肉計不起效果,那黑衣頭領果真將白衣公子放了下來,只是前一秒還被提在手裡任人宰割,下一秒放下來就白衣公子就嗤笑道:“沈畫眉,剛才給你吃軟的你不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