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放肆?”李文昊臉色一冷,揮手一道烏光打出。
“砰,”天塵怎麼可能想到一見面,李文昊就給他一巴掌,一時不備,臉被烏光打個正著,頓時噴出一口鮮血,半邊臉腫了起來。
“你,你敢打我?”天塵捂著高高隆起半邊臉,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可是天一道的大弟子,就是慶陽侯見了他也客氣三分,李文昊一個庶子竟敢打他。
“打你怎麼了,再敢出言不遜,小心你的狗命!”李文昊很是不耐煩的皺眉,心裡很是膩味,怎麼隨便來個阿貓阿狗,都敢在他面前叫囂。
這個李家庶子的名頭,不能再背了,窩火!
“大師兄,徵西將軍進攻琅琊王城,是替陛下辦事。”天罡雖然不喜歡這個大師兄,還是在邊上小聲提醒,生怕李文昊一個不爽,把大師兄弄死。
“什麼替陛下辦事,不過是藉口罷了,他是想拿下琅琊王城,自己當琅琊侯。
先不說能不能打下王城,一個庶子也想當侯爺,可笑,可笑至極!”
天塵眼神陰冷,放肆的大笑,似乎一點也不將李文昊的威脅放在心上。
“有膽,剛好大戰之前,缺少個祭旗的人頭,就用你的了!”
李文昊單手一伸,亮閃閃的三尖金烏槍出現在手中,天塵是四階練氣士,剛好給他練練手。
“你,你瘋了不成,真要動手……”天塵發現李文昊的神情不像是作假,這才有點慌神。
他雖然是四階練氣士,可這裡是數萬兵馬的火鴉軍大營,別說他了,他師傅逍遙子來了也得跪。
“李文昊,你不要胡來,我是奉了師尊逍遙子的命令,特來找你發兵去救大公子,你要是敢殺我,師尊必不饒你!”
“看我新學的三連必殺,第一式碎體!”
李文昊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動武,早就手癢癢了,根本不搭理天塵的威脅,手中長槍一抖,幻化出百點寒光,迅猛刺出。
“不要啊!”天罡被眼前的變化嚇壞了,就要上前去阻攔。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不過兩句話的功夫,怎麼就打起來了?
男人都是這麼好鬥?
“不要過去,危險!”
李香香一把拉住天罡,看似緊張,心裡卻樂開了花:“打吧,打吧,最好殺了天塵,和天一道結成死仇!”
“怕你不成!”天塵也是被逼急了,手裡捏動法決,周身靈光閃耀,像個蛋殼一樣。
“噗噗噗,”一連串的爆響,蛋殼破裂,天塵如遭重創,胸口爆出數團血光,倉皇后撤。
“這不可能,你怎麼能破了我的四階法術!”
“四十多歲了才四階,你也有臉叫囂!”李文昊面帶嘲諷,手中長槍不停,突然加速一般,連人帶槍瞬移到天塵面前。
“三連必殺,第二式追神!”
“你這是什麼戰技!”天塵驚的尖叫,能夠瞬間移動的戰技聞所未聞。
“噗,”天塵用來施展法術的兩個胳膊,飛向半空,還沒落地就被槍刃的光影撕成粉碎。
“快住手!”天罡嚇得小臉煞白,眼淚嘩啦啦的流,即便再討厭大師兄,畢竟從小都在一起,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死在眼前。
更何況,李文昊真的殺了大師兄,她該如何自處?
“你上去也沒用,這樣的戰技一連三招,五階以下誰也擋不住!!”
李香香死死的拉住天罡,同時眼神複雜,李文昊讓她吃驚的地方太多了。
神秘的修為,神秘的丹藥,神秘的戰技,殺伐果斷的性格,每一樣都深深的吸引著她,儘管她恨的牙癢癢。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對她好的不喜歡,對她兇的反而難以忘記。
“李文昊,我告訴你一件秘密,和你生命有關!”
天塵怕了,怕的渾身顫抖,甚至都尿了出來,他知道,現在不想辦法,他真的會死!
“說!”李文昊將長槍頂在天塵的額頭上,三連必殺,第三式破魂,蓄勢待發!
“你在年幼的時候,被師尊下了血咒術,將你的氣運剝奪給了李文恆,李文恆一旦身死,血咒術反噬,你不死也要重傷!”
“血咒術!”李文昊眼神猛的一縮,隨即怒火鋪天。
血咒術是一種禁忌的法術,可以剝奪自己兄弟姐妹的氣運,增強自己的氣運。
被剝奪者必須是幼兒,還要被抽取三滴心頭精血,不但黴運連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