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面前,丟盡了臉面。”魚查越說越怒,換成左腳。
“嘎嘣,啊!”李文恆一聲慘叫,一隻手被踩斷。
“魚查王,且慢!”逍遙子忍耐不住,向前走了兩步,伸手想攔,沒敢攔。
此時魚查暴怒,這裡又是琅琊軍大營,他就是有翻天的本事,也沒有把握帶著李文恆衝出去。
“逍遙子,爹,乾爹救救我!”李文恆聽到聲音,一抬頭看到逍遙子,就像看到親人一般,“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哦,你還是他乾爹?”
魚查原本還想發怒,聽到這個愣了一下,再看逍遙子,嘴角噙著一絲古怪的味道。
“逍遙子是李文恆的乾爹?”
“原來有這層關係,我就說嘛,逍遙子怎麼這麼上心呢,鬧了半天個是便宜兒子。”
“什麼便宜兒子,是乾爹!”
“嘿嘿嘿,乾爹不幹爹,這年頭不好說啊,你沒看這眼角,是不是有點像呢?”
“咦,你別說,還真有點像!”
“你們不可胡說,我師尊光明磊落…”天陽原本已經打定主意不再多話,見到有人侮辱自己師傅,氣的臉色漲紅,大聲出來喝止。
“魚查王,殺人不過頭點地,做事不可太絕,你真要殺了李文恆,和我天一道,慶陽侯府結成死仇!”
逍遙子臉色難看,他做夢都沒想到,李文恆如此無用,竟然當眾喊出了乾爹,這可是連慶陽侯都不知道的事情。
“想要留他一條小命,可以,兩個條件!”魚查很是得意的伸出一個手指:“第一,歸還達哈城,包括所有的奴隸,物資。”
“可以!”逍遙子咬著牙點了點頭,這是他最大的底牌,也是唯一的底牌。
可惜到了這個時候,李文恆的一句乾爹,讓他沒了退路,只能答應、
魚查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條,火鴉軍,連同李文昊脫離李家,成為我的家奴!”
“魚查,你不要太過分了,李文昊畢竟是慶陽侯之子,殺了,颳了都行,做你的奴隸不行!”逍遙子勃然大怒,他倒不是為李文昊著想,而是慶陽侯絕不會答應,這是在打臉好不!
“不答應,那我就先剁了李家大少爺的一條腿,看看嫡子的一條腿,是否抵得上一個庶子!”
魚查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一腳踩著李文恆的右腿上,用力一碾。
“啊,我的腿,答應,我答應了,李文昊給你做奴隸,我答應了!”李文恆一聲慘叫,眼淚口水一把流,大聲喊著答應。
似乎還嫌喊的聲音不夠大,拼命的喊,喊個整個大營都能聽到。
大帳外,跪著的十餘人,都臉色突變,變得很難看,尤其是喬狼,嘴角溢位一絲血跡。
他可以容忍李文恆的卑鄙,無情,但是不能容忍李文恆的懦弱,這樣的人,在這亂世毫無用處!
“哈哈哈,好,好一個侯府嫡子,今天讓我們漲見識了!”
魚查仰頭哈哈大笑,轉身回到座椅,李文恆這樣的懦夫,他連看一眼,都嫌汙了眼睛。
“恆兒,你,你!”逍遙子氣的嘴唇哆嗦,有心想責罵兩句,但是看到李文恆的慘相,心裡一軟,罵不出聲來。
走到跟前,彎腰替李文恆療傷。
“師,師傅,你,你怎麼能答應這樣的條件!”天陽一臉的不可置信,單手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他的師傅,他從小當做神靈看待的師傅,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轟然崩塌粉碎。
“天陽,想要做大事,有些犧牲在所難免!”逍遙子臉色漲紅,小聲解釋了一句,可這解釋連他自己都覺著難以啟齒。
“報,緊急軍情!”就在這時,大營外又傳來一聲哨兵的急報。
大帳內,眾人面面相覷,李文恆都抓到了,大家都準備洗洗睡了,怎麼還有緊急軍情。
難道是?
不約而同,眾人的目光,又放到天陽身上。
魚查滿身怒氣,暗中下了決定,暴打一頓不夠,要打兩頓,誰讓他嚇兩次人!
“不關我的事,我這回可什麼都沒說!”天陽脖子一縮,又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