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蠍毒婦心腸狠,
攻蛇七寸一招準;
以毒攻毒是良方,
守得日月見星辰。
姚敢新已是義憤填膺!
一個奴僕竟敢如此放肆!勾結白家族中敗類,禍害白家族人,真是狗膽包天,膽大妄為呀!
“走!你們隨我回去白家!”姚敢新說完,大手一揮,捲起七女,一飛沖天,頓時無蹤!
白家宮殿內,錢宜玲王后依然坐在茶桌前,興致勃勃地和幾個管家在笑著聊天。
“孩兒拜見母后大人!”姚敢新飛身而至,彎腰躬身施禮。
“哎呦!孩子!你怎麼自己過來了?琪兒呢,怎麼沒和你一塊兒?你父王不是也在龍族宮殿中嗎?有啥急事孩子?”錢王后忙不迭地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啟稟母后!孩兒沒事,路過此地,想見一個人,因此就自己來找媽詢問一下了。”
姚敢新回話間,小婉已經出現,沏上了香茗。錢王后一時大喜,“坐!快坐孩子!”
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頓時臉上的光彩照人,錢王后歡喜不已。
連續喝了幾碗茶水,錢王后才想起來女婿剛才說的話,“嗯!對了!你剛才說要找人來著,是找誰?媽能幫上忙嗎?”
姚敢新淡淡一笑,“媽!您肯定能幫上忙,孩兒要找的人,名叫薛淑慧。”
“啊!”兩人同時一聲驚呼!
姚敢新已經看出了那個發出驚叫的薛淑慧,一個個頭不矮,膘肥體壯的女人,正滿臉驚愕地看向自己。
“姑,姑爺!您找奴家何事?”薛淑慧滿臉驚詫地問道。
姚敢新右手一揮,七女落地,滿座皆呆怔當場!
“這七個女孩兒你認識吧?”姚敢新冷冷地問道。
“淑慧!怎麼回事?早上你不是告訴我,這幾個女孩子不聽話,幹活不用心,把她們幾個辭退了嗎?”錢王后驚訝地問向管家薛淑慧。
“老實交代!你揹著主人、主母,幹了多少喪盡天良的壞事?別逼著小爺動手!我會讓你求生不得,生不如死,卻求死不能!”
姚敢新怒聲斥責。
“主母!王后!我錯了!我不該受白費通的挑唆指使,助紂為虐,坑害咱們的僕女們呀!”薛淑慧已經跪伏於地,對著錢王后磕頭不止。
“快說!全部交待!不然的話,誰都保不了你!”錢王后一時差點兒氣暈。
薛淑慧還想狡辯,負隅頑抗,姚敢新伸出右手,食指衝著薛淑慧,“啪!啪!啪!”幾下點出,薛淑慧立刻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嚎之聲。
“我招!我招!姑爺!我招!”
姚敢新嘴角輕揚,又伸出手掌,衝著慘嚎不止的肥豬女人一揮,薛淑慧立馬停住了慘嚎,接著一一道來…
聽完肥豬般的陰險惡毒女人薛淑慧的招供,錢王后不禁脊背發寒,氣得渾身顫抖著,走到了跪伏在地的薛淑慧面前,抬起一腳踢在了這個狠毒蛇蠍心腸的女人臉上!
“你這個心狠手辣的惡婦!是我嫁入白家,從孃家帶來的奴才!一直真心實意的待你!對你親過親戚姊妹!
你個蛇蠍狠毒,畜牲不如的東西!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
幸虧琪兒有眼,選擇了個好夫婿!
不然的話,我們白家,我們琪兒,也會毀在你們這幫,畜牲不如狗東西的,陰險謀劃中去!你的良心都餵狗了嗎?”
薛淑慧一邊跪地求饒,一邊的眼睛之中,依然透出了一絲狠辣與得意的眼神!
姚敢新連忙起身,扶著錢王后坐下。
然後,再次看向了毒婦薛淑慧,“繼續!你並沒有完全招認!是想讓我再次動手嗎?”
“姑爺明鑑!我都全部招認了呀!您就別再逼迫奴才了!我求您了!您殺了我吧!”這個毒婦依然在心存僥倖!
一絲白光從自己的右手食指上飛出,直接點在了毒婦的眉心處!
“啊!啊!啊!疼死我了!姑爺!求您了!別再折磨我了!您殺了我吧!”
“招!還是繼續抗著?只要你能抗,就繼續抗吧!”姚敢新冷如冰霜的聲音傳出,再不答話,而是任由那毒婦在地上翻滾哀嚎。
“姑爺!饒!饒了我吧!我招!我全招!”
姚敢新再次嘴角上揚,伸手一招,毒婦立刻停止了嚎叫,趴伏在地上,喘息起來。
“快說!一點不漏地招了,給你留個全屍,不然的話,小爺會讓你明白,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