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重院門處,依然有兩個兵士在把守。姚佳圓和姚佳月直衝過去,兩個守門的兵士未及說話,已經倒在了地上。
最後一排房舍的屋門,被姚佳圓二人同時飛起一腳踹開,這裡儼然是林家家主的住室。
屋內女人的哭聲戛然而止,卻傳出了一個男人嗡聲嗡氣的叫罵之聲,“你們兩個找死啊!”
未待往下叫嚷,緊接著便是這男人的哀嚎聲傳出,“嗷!你們,什麼人?嗷!饒命啊,二位姑奶奶!嗷!”
“我要殺了你個王八蛋!貪官汙吏的畜牲!”一個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女人,從床上一躍而起,抓起桌子上的一把剪刀,“噗嗤!”一聲,已經捅進了那個慘叫不止,躺臥在地上的男人肚子上…
“嗷!別!別殺我!我有錢!要多少,我給錢!求你們!別殺我!”男人慘叫著求饒。
姚佳圓衝上前去,一把攔住了那位發了瘋一般的女人,“你先歇歇吧!我們會為你報仇的!等我們王子殿下審問完了,一定會為你們伸張正義的!”
接著姚佳圓一手提起了肥胖男的腰帶,同時吩咐道,“佳月!你和佳豔、佳陽在此保護林老闆一家人的安全,如果有官府或任何人過來鬧事,一律殺無赦!我把這個淫賊送給主人審問,很快就回來。”
語未畢,人已閃身而出,不見了蹤影。
林老闆這才踉踉蹌蹌地衝上前去,一把抱住衣衫不整的女人,兩人頓時號啕大哭起來!
姚佳月閃身走出了屋子,來到了院外,和姚佳豔、姚佳陽匯合到了一起。個個全都滿臉恨意,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這幫可惡該殺的狗官!”三女齊聲,恨意滔天!
縣官府衙內,姚敢新靜靜地坐在縣官的案桌後,桌案前的地面上,正跪著縣官和他的狗頭師爺二人,俯首於地,口中還在不停地狡辯著冤枉。
“撲通!”一聲響過,一個渾身帶血的武官被拋擲在了地上。
“啟稟主人!這個狗官就是在林老闆家後宅內,欺負凌辱林老闆夫人的淫賊!他自稱是這位狗縣官命他前去殺人越貨的!這個依仗權勢,欺壓良善的狗賊!現在交給您來審問。”姚佳圓怒聲稟報。
“好!這位縣長大人,你還叫冤枉嗎?還不與我從實招來?是等我滅你九族,還是老實交代?”姚敢新一聲怒喝!
“高仙大人!我招!我招!我全招!”縣官已經渾身抖若篩糠,哆哆嗦嗦著把事情的經過給講了出來…
一個時辰後,姚敢新一聲令下,“佳圓何在?”“主人!佳圓在此!聽您吩咐。”姚佳圓躬身施禮。
“命令鐵龍兄弟守護林家茶店!你和佳月,佳豔、佳陽分頭行動,去往州省兩地,把省長和州官兩個狗賊擒拿過來!有阻攔者,格殺勿論!”
“遵命!主人!”姚佳圓恭身一禮,已是轉身離去。
“師尊大人!可願回趟華夏替徒兒辦理一個案件?”姚敢新笑著恭敬地傳音。
“臭小子!你回華夏都不給老孃稟報一聲,這會想讓老孃給你幹活了,才想起來找我,老孃不管!找你爹去!”另一邊,九天玄女惡狠狠地罵道。
“別呀!我的好師尊!徒兒知道您最疼愛徒兒了,您就是徒兒的堅強後盾,鋼鐵靠山!您說我這有事不找師尊您,讓徒兒找誰去呀!”姚敢新厚著臉皮繼續恭維。
“哈哈哈!臭小子!你這小嘴巴巴的,抹了蜜吧?嗯!老孃很受用!看在你如此乖巧的份兒上,老孃就勉為其難的,再替你小子殺些貪官狗賊吧!”九天玄女朗聲笑著傳音。
“多謝師尊!徒兒就知道師尊肯定會幫徒兒的嘛!那徒兒就在華夏恭候師尊您的大駕嘍!”姚敢新滿是諂媚的傳音。
“稟主人!狗賊州官卞楚生帶到!”姚佳豔和姚佳陽同聲稟報。
“帶進來!”姚敢新一聲令下。
“撲通!”,“哎呦喂!可摔死本官了!你們是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無故擒拿本官到此,真是無法無天!”卞楚生怒聲喝斥。
“稟主人!此狗官該殺!太無恥了!”姚佳陽怒聲喝道。
“唔!”姚敢新眉頭一展,看向姚佳陽,“說來聽聽。”
“這,這狗官,狗官,畜牲不如!我和佳豔姐去找到他時,他在府衙內的床上不僅和幾個女人淫亂!”姚佳陽滿面羞紅,咬牙恨恨而言。
姚敢新的眼睛立刻瞪大,頓時怒火滿腔!一手拍在了紫檀桌案上,“啪!”的一聲,桌案應聲而碎。
“好啊!佳陽!待我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