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命拿起茶壺,給韓探長的杯子倒滿了,又叫來服務人員,重新衝了一壺新茶。
韓探長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因為這次出行是在夏天,而且我們走的又是大路,一路上倒是很順利,也沒有受什麼辛苦。
開始時候,面具指引的方向和李老闆發現日記和麵具的那片廢墟一直是同一個方向。看看還有幾百公里的時候,我再次帶上面具,發現面具指引的方向和廢墟所在方向出現了不一致,這才急忙的改了道,沿著面具所指引的方向前進。從此,每走過幾十公里,我就重新帶上面具,校正一下新的方向,也算是順利。
不過後來卻出現了一點意外,我發現距離那個玉床所在的位置越近,那個面具中的撕扯之力,就會變得越來越強大,也越來越難以摘下來。幸好在秦大師的指導下,我已經適應了面具的引力,不然還真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呢。
就這樣,又持續了些日子,我們終於定位到了玉床的具體位置,原來是在一座大湖的底下。”
“玉床在湖底?那你們要豈不是潛水打撈麼?”秦天命打斷了韓探長的講述,詫異的問道。
“玉床雖然埋在了湖底,也不需要潛水打撈的。”韓探長笑笑,繼續說道。
“難道你們要抽乾湖水不成?”秦天命又問道。
“抽乾湖水倒是用不著的,因為那座湖已經不知道乾枯了多少年了,早被沙子掩埋了。”韓探長笑笑說道。
“我說韓探長,講故事好像沒有你這麼嚼舌頭的。既然那座湖早已經乾枯了,你還一口一個大湖,大湖的,我還真以為是一座湖呢。”秦天命瞪了一眼韓探長,憤憤的說道。
“可那個地方原來的確是一座大湖啊,就連當地的嚮導都是這麼說的。對了,因為我們進了沙漠,怕迷路還找了個嚮導。當然我們只是對嚮導說,是做地質考察的。等找到地方,就把他打發去了。”韓探長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吧,就算是一座大湖,那接下來呢?”秦天命繼續問道。
“接下來,我們就在附近紮下營來,開始了探查挖掘工作。這次也不知道李老闆又帶了什麼儀器工具,反正很快就發現了地下玉床的確切蹤跡。
不過當我們挖掘的時候,卻又遇到了麻煩。因為這裡很久之前是一座湖泊,挖了幾米之後,剷除了上面的浮沙,很快露出了下面的泥土。而這泥土卻不是乾的,而是淤泥。我們繼續向下挖了幾米後,竟然冒出水來,所以我開始的時候才一直強調這裡曾經是一座大湖嘛。”韓探長歇了一口氣,用無辜的眼神向秦天命表白道。
“好吧,韓探長剛才說的有理,是我理解錯了,那裡是一座大湖,請探長繼續吧。”秦天命又幫著韓探長倒滿了茶水,笑笑說道。
“後來嘛,倒是李老闆很有先見,知道那個寶貝是個玉床,也就是一塊大石頭,非常的沉重。所以挑選一起去的那幾個工人,竟然會開弔車和挖掘機之類的東西。我們就在離那個大湖較近的地方,租用了吊車和挖掘機來,又買了幾個水泵。本以為那個玉床只是埋在沙子之中,誰知道卻是爛泥之中呢,只好一邊挖掘,一邊抽水。最後歷盡千辛萬苦,動用了各種工具,還是把那個玉床挖了出來。”
“挖出來那個玉床是什麼樣子,有沒有損壞?你試了沒有,效果如何?”秦天命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韓探長,不停的問道。
“秦大師,你彆著急嘛,讓我慢慢說。你如果這麼好奇,當初就應該和我一起去好了,我這一路上也不會覺得這麼孤單寂寞了。”韓探長故意慢拖長了聲音說道。
“韓探長,韓大爺您老人家一路辛苦了。不著急,慢慢的講,要不我再給你倒一杯茶水,你看好不好呀?”秦天命故意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嗲聲嗲氣的說道。
“秦大師你可別這樣嚇唬我,好不好?我這個小心臟突突突的亂跳,實在是受不了你這個樣子,我講就是了。”韓探長再也顧不得拿腔作勢的,連忙說道。
“這個玉床我們挖出來之後,用水沖洗乾淨了。再看時,不但床身完好無損,而且那個玉床因為長期泡在潮溼的環境中,還透著一股晶瑩的光澤呢。摸著暖暖滑滑的,真是個好東西,我喜歡的真是有點愛不釋手呢。不過還沒有來得及試用,就在李老闆的催促下,把玉床匆匆搬上了車,連夜運往了俄羅斯。”
“這麼說,玉床不是在俄羅斯發現的,具體是在哪裡找到的?”秦天命又問道。
“具體什麼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不是在中國境內就是在蒙古境內。據李老闆說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