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頭等艙內,韓探長慵懶的半躺著身體,自由的舒展著雙腿,隨意喝了口頭等艙特供的紅酒,然後微閉雙眼,露出一副愜意的表情。
“怪不得有錢人喜歡坐頭等艙,這頭等艙可比普通艙舒服多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感覺。來的時候我們坐普通艙,坐了十多個小時,簡直是活受罪憋屈死了。”韓探長心滿意足的享受一番之後,才睜開雙眼,對旁邊的秦天命說道。
“舒服是舒服,就是有點貴了,比普通倉貴幾倍呢。”秦天命答道。
“我們這一趟出生入死,差一點被一千年前的弩箭射成了刺蝟,後來又被一個鬼魂到處的追,也該享受一下了。”韓探長說完,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從身旁走過的空姐,婀娜的背影。
“這一趟是有些風險,不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算過了,我們會有驚無險的。”秦天命笑答道。
“那秦大師開始的時候,怎麼沒有告訴我呢?”韓探長轉身問道。
“我本想跟你說的,誰知道慢慢就忘記了,剛才你一說,我才想起來。”秦天命說道。
“管他呢,反正我們現在已經平安回來了,不知道秦大師打算怎麼處理帶回來的東西?”韓探長問道。
“當然是找一家拍賣行,都拍賣了。”秦天命答道。
“一件也不留麼?我看秦大師還蠻喜歡那枚金印的呢。”韓探長好奇的問道。
“一件也不留,這些東西都是從古墓挖出來的,陰氣太重,對人體不好的。尤其那枚金印,執掌了多年的生殺予奪大權,也算是件兇物,更不能自己留著了。”秦天命說道。
“秦大師這麼說,那我那件寶刀也不能留下了,更不知道殺了多少人,飲了多少血,本來還想當作傳家寶呢。”韓探長有點不自在的說道。
“怎麼我不說的話,你還真想當作傳家寶?”秦天命沒好氣的說道。
“是呀,我蠻喜歡那個彎刀的,如果跟別人說這是成吉思汗曾經使用過的寶刀,那有多牛氣啊。”韓探長翻了翻眼睛,激動的說道。
“那好吧,你喜歡就留著吧,就怕寶刀半夜飛舞起來,砍了自己的頭。”秦天命戲謔的說道。
“不留了,秦大師這麼一說,那是堅決不能留了。”韓探長趕忙說道。
“嗯,看來你還懂得進退,你知道我經常逛博物館,發現了一個特殊的現象,那是什麼嗎?”秦天命問道。
“是什麼?”韓探長問道。
“就是博物館裡面總是死氣沉沉的,知道為什麼麼?就是因為那裡面放的東西大都是從地下挖出來的東西,沒有生氣的東西,把氣場搞壞了。”秦天命說道。
秦天命說完這話,韓探長猛然想起來墳墓中的那個鬼魂,感覺身上的毛孔呼啦啦都豎了起來,忙惶恐的說道:”我們回去一起找個拍賣行,把東西都賣了。”
“這樣就對了,況且這些別人使用過的舊東西,就更不能留著了。你看那些舊瓷器雖然漂亮,可是誰知道以前是做什麼用的呢。說不定哪件就是成吉思汗的夜壺或者痰盂呢,你自己反倒當作寶貝似的珍藏著,你說噁心不噁心。”秦天命繼續說道。
“得了,秦大師你就不要再說了,我一件不留的都賣了就是了。不過還有件事,我如今想起來覺得挺好奇的。”韓探長歪著頭,眨眨眼說道。
“還有什麼事,讓韓探長覺得奇怪的?”秦天命好奇的問道。
“就是成吉思汗的鬼魂說自己被封印,然後又甦醒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韓探長說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對此沒研究過,也許那些蒙古巫師擅長做這個吧。”秦天命搖搖頭說道。
沉吟了一會兒,又說道:”韓探長記得我們開始挖掘成吉思汗墳墓的時候,風雪大作吧,也許就是那時候,我們碰巧破壞了年久失修的封印,才使得成吉思汗的鬼魂甦醒了吧。”
“可能是這麼一回事吧。”韓探長想了想,又搖搖頭,隨口說道。
兩人下了飛機之後,先取了行李,又一起打了一輛車,先送秦天命,再送韓探長回家。兩人都住在華人社群,相距也不算太遠,正好順路。
韓探長把從蒙古得來的寶貝,都暫時放在秦天命的家裡了。自己只帶了從俄羅斯買的一大袋子特產和禮物,又抓了一把金幣,算是此行的紀念,便告辭回家了。
秦天命在家裡休息了一天,整理好了東西,才打電話給新月。通知她自己回來的訊息了,說明天會去事務所。
新月接了電話,也吃驚不小,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