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交出逍遙。”
李玄玉沒有多言,只得這樣跟秦子韻耗上了,秦子韻故意激她生氣,這些言詞是真是假,還得她自己查證。
“哼,師姐想跟我耗耐心,那就看我們誰耗得過誰。”
秦子韻冷哼一聲,也懶得再理了,轉身回了長生宮的深處,繼續閉關修練,鞏固境界。
李玄玉也閉目入靜,雖然身在這裡,但神通廣大,寄神虛空,陽神日遊,去查證徒弟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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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山下,人們見天上的打雷停了,卻還沒有安定下來,反而議論紛紛,人心惶惶,都說是山上的神仙發怒,再加上前段時間古城的案子,傳言說是太虛山的仙人回來了,一時間讓眾人都害怕了,只得燒香祈拜。
白家鎮,張閒在山頂上看著這一切。
雖然有重瞳的目力,但太虛山的山頂是一片平地,阻擋了下方的視線,也沒看出個明堂。
“罷了,還是先回去,把那巫人的屍體收拾了。”
他下山去了,那巫人被雷劈死,屍體還沒收拾,小韻說要幫化解此事,他把屍體收拾了,不至於暴屍荒野讓對方再找上門來。
他返回巫人被雷劈死的地方,屍體已經成了焦炭,其餘東西也被劈碎了,他擔心有病蠱什麼的殘留,回去拿了一把鋤頭,快速的把屍體掩埋了。
道觀裡,那條蟒蛇被他砍掉蛇頭,陰魂也被斬凡法劍破滅,已經死透了。
蟒蛇全身是寶,蛇皮、蛇肉、蛇膽、蛇骨等等,皆可入藥,可惜是巫人養的蛇,他中蠱有些怕了,只得一起埋了。
忙完這些事兒,也快傍晚天黑了,他依然是規律作息,打坐入靜,一直到夜深,回到後堂睡覺。
有了兩次巫人的夜裡偷襲,他也更加謹慎了,睡覺前虛空畫符,在周圍佈置了五行陣法。
夜裡,他又夢到小韻了,小韻在他識海留了一道陽神印記,又傳授了很多屍術,讓他自己領悟,隨後就離開了,說是去找巫教之人,徹底解決此事,還說這段時間要閉關,讓他小心行事,遇到危險時,不一定能及時出現。
第二天早晨,他準時醒來,開始了有規律的一天修練。
踏入了抱丹初期,氣血煥然一新,打破後天桎梏,他的修為大進一步,力氣穩穩的超過了十鈞,但力氣太大,具體有多強也不好估量了。
他的道法,也有了本質的昇華,精神念頭更加結實了,隱約有一種力量感。
這種精神念頭的力量感,非常玄妙,以前的精神念頭是無形無質的,感覺不出什麼,而現在的念頭,就像一隻緊握的拳頭,清晰的感覺到握緊的力量。
接下來的幾天,他每天都是一樣的規律作息,日復一日,持之以恆,鞏固境界,修為也飛速的進步。
轉眼就是幾天過去了,一切平靜,也沒有巫人來找他。
這一天,小鎮又趕集了,張閒晨練完,吃了一鍋羊肉燜飯,靜坐消食,然後練了一會兒太極玄功,見山下趕集的人們熱鬧起來,他也去趕集了。
背上揹簍,拿著幡仗,還得繼續行醫,順便找那個棺材匠,準備打一副棺材。
來這裡也有些時日了,他對這一帶的情況也略微知曉,大家平時都不怎麼求醫,一般小毛病就自己找草藥,若是自己的草藥不管用,就找巫人求藥拜神。
例如盛員外,兒子得了腸癰,吃了草藥不見效,就找仙娘婆求藥拜神。
也就是說,這一帶根本沒有大夫,巫和醫是混為一起的,與方醫相同,都是帶點玄乎的,不過一般人的道行粗淺,幾乎都以迷信為主,例如陳仙娘,治好了就是鬼神靈驗,治不好就是鬼怪作祟,治死了就是鬼怪索命。
他也算是方醫,不過他是仙派,大家都習慣了巫派,所以來了這麼久,也沒人來求醫,並且因為陳仙孃的事兒,他對他很恭敬,卻是敬而遠之。
他下了山,來到鎮上,一路吆喝“太虛仙人,秘傳丹方,治邪病,除妖鬼。”認識他的村人都對他行禮問好,不認識的也閒聊打聽他是誰。
他一路走過,也仔細的聽著村人們的談話,最近農忙收小麥,大家談的都是這些事兒,以及前幾天太虛山方向的打雷。
然而穿過熱鬧的人群,路過盛員外家的雜貨鋪時,鋪子裡很是熱鬧,幾乎成了一個小酒館,好多人聚在這裡,今年的收成不錯,大家都高興,打一二兩小酒,這酒一吃上,話也就多了。
張閒聽到有人請吃酒,正在打聽這一帶有沒有什麼玄怪之事,大家都說起了他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