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還請道友見諒。”
他這是在暗示上清道的叛逆,也就是秦子韻。
果然,蓮花教主一聽這話,立刻心思一動,原來是閣山派的叛逆,難怪會五行法術。
閣山派有一夥叛逆,喜好研習旁門左道之術,這不是什麼秘密,大家都知道這一夥人,以清絕仙君秦子韻為首,前段時間還在練屍,跟司天監周旋了很久,聽說連周修誠和呂正凌都吃了大虧,中了病蠱,這事兒在各派之中傳得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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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周修誠和呂正凌也有機緣,據說是遇到一位醫道奇人,得到了一方奇藥,名曰昇仙水,這藥不但能治病,還能提升道行。
蓮花教也弄到了這藥的配方,但不知效果如何,也不知這弄來是配方有沒有被人動手腳,現在正讓幾個弟子在試藥。
然而蓮花教主不知道,這些事兒的正主,就坐在他的面前。
不過張閒也不知道,他這假藥,居然會傳開,並且還傳得這麼快。
蓮花教主繼續搭話,順著張閒的話風走,說道:“小友,閣山派這些正宗,自視甚高,以正宗自居,其實也是一丘之貉,還視我等是旁門左道,實在有些道貌岸然啊。”
聞言,張閒心裡暗笑,故作一臉的偏激和氣憤,說道:“道友所言極是,這些正宗道貌岸然,只准他們賺取香火,享受榮華富貴,還一副正宗的嘴臉,但一個個都是迂腐之輩,不讓我等研習捷徑的法術,實在可恨。”
捷徑的法術,也就是邪門歪道之術,張閒這話算是明示了。
蓮花教主聽了,心裡大定,這小子還真是個同道中人,若不是已經有師父了,他甚至都想拉這小子加入蓮花教,
“小友不必生氣,這些正宗一貫如此,頑固不化,卻不明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道理。”
蓮花教主說著,已經確定了張閒是個同道,說話也越來越直白。
“道友說得對。”張閒一臉認真的應和,頗有幾分狼狽為奸的模樣,他也越說越直白了:
“我輩修行之人,圖的就是道行法力,逍遙自在,隨心所欲,管它是什麼正邪,只要能增加道行,不擇手段又何妨呢?”
正所謂志同道合,相見恨晚,這話是說到蓮花教主的心坎上了,不擇手段又何妨,這小子真是一個好苗子,年紀輕輕的,看得這麼通透,若能拉入蓮花教,賜予蓮花神位,必然是一大助力。
可惜這小子已經有師父了,不能拉入蓮花教,以免得罪了人,要知道清絕仙君這一夥人能跟司天監周旋,這可不是好惹的。
不過不能拉人,倒是可以結交一番,此事也得稟告法尊。
蓮花教主又說道:“小友是師承閣山的前輩,我教在這一帶辦事,雖然未能當面拜會前輩,但這禮數不可少,我回去後就派人把禮物補上,還有勞小友向師尊轉告一聲問候。”
“道友客氣了,我一定向師尊轉告。”
張閒行了一禮,以示拜謝,心裡卻是笑樂了,他還想做怎麼敲詐蓮花教,沒想到這自己送來了。
“時辰不早了,本教就不打擾了小友的修行了,暫且告辭了。”
蓮花教主起身,行禮告辭,今天這事兒算是辦妥了。
“道友走好,我改天有空了,也來貴教拜訪,我輩皆是修行之人,或許能交流一下修行的心得。”
張閒一邊起身送客,一邊說著套路,道友會面,交流一下修行是正常的事兒,就算是旁門左道,彼此也有交流。
“哈哈,如此甚好。”
蓮花教主笑了一聲,也有意結交。
仙道這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正所謂拉幫結派,邪派能被稱為一個派,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圈子,若能跟多搭上幾個同道,肯定是有利無害,在蓮花教主眼裡,張閒不是一個人,而是背後一夥人。
“小友留步,不必遠送了,告辭了。”
走到了門邊,蓮花教主再次行禮告辭,這才離開。
張閒關上道觀的大門,與這邪派接觸,他感觸頗深,在他的想象裡,邪派人士應該邪氣沖天,怨天尤人,暴戾深重,陰陽怪氣。
但這蓮花教主,儒雅有禮,氣度不凡,全然不像是個邪派。
或者說,這些邪派人士,並不認為自己是壞人,只是修行的理念不同,為了道行法力,自有一番邪理觀念,無所謂是非對錯,也無所謂什麼手段,這就是真正的邪派。
他心裡思量著,表面交好,暗中怎麼對付這些邪人。
不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