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住陣法,另一手抬起,屈指一彈,五行陣法加持在衣袖上,催動陣法執行,衣袖裡勁風流動,立刻鼓了起來,衣袖一揮對準小板凳,虛空收縮,攝拿吸取,板凳一下就被收入了衣袖。
袖裡乾坤就是以衣袖為依託,內有乾坤,妙用無窮。
不過板凳進入衣袖,虛空鼓動,衣袖柔軟無依,失去平衡,“譁嘶”一聲被撕破,陣法也隨之破壞,勁風氣流炸開,激起一股氣浪翻滾,板凳掉了出來。
看著破碎的衣袖,雖然失敗了,但他還是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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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道行不夠,只能窺視一點皮毛,還遠遠不能在柔軟的衣袖裡穩固虛空,但仙家法術的玄妙,卻讓他感悟深刻。
他拿出一個瓶子,兩指捏成劍訣,繼續虛空畫符,手指勾勒的速度極快,五行符籙一瞬即在,結成陣法,屈指一彈加持在瓶子上。
加持了法術,這瓶子就相當於是開過光的法器了。
“收!”
他催動瓶子加持的陣法,瓶口對準小板凳,虛空扭曲,一圈圈波紋漩渦,風勁流動,無形的吸攝之氣籠罩,虛空收縮,板凳隨之收入瓶裡。
“出來!”
念頭一動,逆轉陣法,虛空展開,小板凳從瓶口倒了出來。
他繼續催動法術,再次收取小板凳,然後再倒出來,如此反覆練習了十幾遍,感覺熟悉了,他才停下來。
“練會了這法術,以後就可以輕裝簡行了,不用揹著一個揹筐,但不知以我現在的道行,這須彌芥子能裝多少東西?”
他找來幾把小板凳,一把一把的收進瓶子,收到第三把的時候,他就感覺陣法有些不穩了,強行收入第四把,虛空鼓動,陣破壞,瓶子“啪”的一聲炸開了,連板凳他也被弄壞了。
“這個虛空的空間大小,約莫只有直徑兩尺。”
透過小板凳的尺寸,他大概推算出能裝多少東西,直徑兩尺,也就是六十六公分,但不能裝得太滿,如果裝太滿了,東西擠在一起,突然震盪,會破壞了東西。
“看來只能裝一些小物件,以免虛空不穩,連雨傘也不能裝,不過可以瓶子裝瓶子,這也夠我攜帶隨身物品了。”
他把揹簍拿出來,草蓆、被子、衣服、雨傘、藥瓶、靈玉箱子、筆硯硃砂、符紙、雜物等等。
先前為了賣藥,準備了好多個瓶子,現在正好用上,把物品分類,然後加持了幾個瓶子,內把物品分別裝進瓶子裡,再把這些瓶子裝進另一個瓶子。
除了雨傘太長,不能摺疊,其餘物品都裝完了,最後只有一個瓶子,放進了衣兜裡。
“呵呵,此術果真玄妙,以後只背一個劍袋和雨傘,連揹簍也不用了,輕裝簡行,這才有仙人的風範。”
他自言自語的笑了,又思量著此術的弊端:“雖然玄妙,但取拿物品就不方便,以我現在的道行,還不能準確的控制倒出其中一件物品,只能全部倒出來。”
“並且我的道行尚淺,加持的法術不能持續太長時間,一旦發力衰弱,陣法不穩,虛空就會脹開,每個兩三天就要再加持一遍,除非用有靈氣的材料祭練成法寶,才能避免這麼麻煩。”
“對了,乾脆就用這塊靈玉吧。”
思緒至此,他覺得可行,原本打算祭練一個玉壎,但他是流亡之人,隨身攜帶東西不方便,還是祭練一個內裡乾坤的瓶子更實用。
“還好這靈玉只祭練了一次,血氣尚未侵透,現在更改並無大礙。”
他取出瓶子,低唸咒語,催動法術,瓶口的虛空扭曲,倒出其它瓶子,找到裝靈玉的那個瓶子,唸咒倒出靈玉箱子。
開啟想起,取出靈玉,刺破手指抹一滴鮮血,精氣神渲染,唸咒畫符,加持五行法術祭練。
練完之後,小心的擦掉血跡,以免形成血汙死氣,破壞了神意念頭。
然後把靈玉放回箱子,收進瓶子,在把瓶子收進瓶子,這一套工序,確實挺麻煩,但也沒辦法。
看了一眼天色,已是傍晚了,他沒了個果子,喝了幾口清水,打坐入靜,觀想道法。
不知不覺夜深了,他睜開眼,眼裡還有一絲心悸恐懼的眼神,隨即便收斂了,眼神轉而是一股堅韌的念頭。
他的悸咒已經練到有一定的火候了,觀想的時候,已經能面不改色了。
“暫且安心修練,然後就去登仙樓一遊,殺了縉雲社和靈符道的陳觀主。”
他心裡已有計劃,原本打算是在南陽城修練一段時間,但計劃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