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於上古魔道。
並且這些秘術,其實都不完善,當年魏溫建立陰陽家,收集了這些秘術,開始正式研習的時候,陰陽家就出現了分歧,正是因為這些秘術太過陰邪。
“道法自然,萬物有序,性命乃是天數,既然有天人之道,何必要走邪道?”李玄玉不想秦子韻誤入歧途。
“哼!”秦子韻冷哼了一聲,就討厭師姐這樣教訓她:“我偏偏就要正邪雙修,又能怎樣呢?天門之人,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罷了。”
“三天後,天門又有一次會聚,師姐若是想見識一番邪派的風采,不妨跟我一起去,天門之中的人物,會讓師姐你意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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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完,秦子韻有趣的笑了笑,轉身回丹房去了,這些理念的分歧,跟師姐爭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都懶得爭了。
“意想不到?”
李玄玉聞言,明白秦子韻指的是什麼,她心裡早有推測,天門之中,還有一些正道的高層人物,為了長生延壽,暗中與天門來往。
不過這些人物都隱藏得很深,很難知道具體是誰,以及如今的天門之主,身份也很可疑,很有可能就是乾帝,此事牽扯著那件上古神物的下落,也就是界碑。
古城郡,張閒並不知道,太虛山上住著的仙人,就是師尊李玄玉和秦子韻。
走在古城的大街上,受到南州動亂的影響,昔日繁華喧囂的古城,也顯得有幾分蕭條,他不由得感慨,天下已亂,還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平息。
他來到一家賣布的鋪子,原本想做絲綢衣服,但轉念一想,他一個山野道人,穿著絲綢錦緞,似乎有些不適合,還是做了幾套普通布料的道袍。
跟鋪子的掌櫃談好了,讓裁縫趕工,明天來拿衣服,隨後他就出城了,在城外的山林過夜,沒有住在城裡,以免節外生枝。
他現在開始辟穀,不用吃東西,住宿也很簡單,隨意的打坐入靜就是一夜。
第二天,他取了衣服,又買了一些堅果,又去藥鋪買了些藥材,他盜了陰籙派的寶庫,裡面有人參靈芝等貴重靈草,這倒是無須再買了。
東西都買齊了,他徑直返回了白家鎮。
回到陵墓的木屋,已經傍晚時辰了,夕陽西下,天邊的雲霞燦爛,山林清風佛過,他獨自一人坐在屋簷下,喝著清水,看著落日,清心寡慾,心意漸漸入靜。
進入了辟穀期,不食人間煙火,心境更加的清淡了,真有一種脫離凡塵之感。
入夜,打坐入定,觀想道法,一直到夜深,靜心睡覺休息,體內元氣執行一個圓滿的周天。
第二天,依然是準時醒來,開始了晨練,省去了吃飯的事兒,修行更加的單調了,晨練完就喝一些清水,再加幾顆堅果和藥材,這就算是吃過飯了。
他的這個辟穀週期,一直要餓到消瘦,然後調理進補,然後再入葬練化。
而辟穀的平時,並非絕對不吃,還是需要維繫體內的微量元素,所以只吃一些堅果,以及藥材靈草。
吃過之後,他換上一身道袍,戴上青紗帽,縮地成寸,往深山裡去了。
他要清理從鎮陰塔的收穫,為了以防萬一,還得謹慎行事,遠離自己的住地,否則一些物品上有符文印記,萬一被感應出了位置,這就麻煩了。
一直往南走,用最快的速度,一上午的功夫,走了出三百里之外,已經抵達了大運王朝與南疆的邊界,全是一片深山老林。
距離夠遠了,他才停下來,開了重瞳,兩指捏成劍訣,虛空畫符,佈置了一個五行陣法,形成一片虛空籠罩,阻隔陰陽氣場,
做好佈置之後,他開口一吐,五把血嬰劍飛出。
他立刻目光一凝,眼神化為一道破魂術,破除了劍上的符籙氣機,又割破手指,滴血渲染,徹底祭練了五劍。
接著又吐出五具銀屍,仔細檢視了一遍,銀屍的屍魂被破,印記都消失了,沒有什麼問題。
然後吐出了五鬼玉符和內裡乾坤的葫蘆,全部都處理一遍。
最後吐出了他自己裝東西的瓶子,把盜取的東西都倒出來,仔細的清理,黃金幾百兩,白銀三千多兩,人參一盒,約莫有五斤多,靈芝一大箱,另外還有鹿茸、何首烏、冬蟲夏草、雪蓮花等等。
還有很多靈木,桃木、沉香木、檀香木、陰沉木等等,還有十幾塊靈玉。
還有一些製作成形的法器,應該給弟子們用的,以及一些瓶瓶罐罐的丹藥和一些收藏的雜亂物件。
他略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