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前輩你也中蠱了?”
聽聞了這話,呂正凌大感詫異,不可能啊,他一直跟周前輩走在一起,何時被下蠱,他居然毫無察覺?
“呃……周前輩也中蠱了!”
張閒在一旁見狀,也是愣了一下,這周修誠怎麼也中蠱了?莫不是也吃了那人參?但這瘧蠱真夠厲害的,抱丹高手也頂不住啊。
不過仔細一想,抱丹高手也是血肉之軀,生老病死也不足為奇。
他連忙上前,為周修誠把脈檢查,確實是中了瘧蠱,他問道:“前輩,你先坐下,我給你扎幾針。”
周修誠點了點頭,緩緩坐下,病情忽轉,冷到極致就發熱,蒼白的面色發紅,高燒難受,一陣頭昏腦脹,但周修誠不愧是抱丹高手,在這病痛的折磨下,居然還能強忍著坐穩了不動,閉目入靜,緩解痛苦。
張閒拿出銀針,給周修誠頭上紮了幾針,調節體內的陰陽二氣,平衡冷熱,周修誠立刻感覺緩解了大半,再加上自身的定力,竟然能撐住,說道:“多謝小友。”
“前輩,你這會也中蠱了?”呂正凌問道,實在想不出哪裡有疑點。
“不知道。”周修誠搖頭,一臉的凝重,這事兒來得蹊蹺,他不會無緣無故的中蠱,一定有什麼忽略了。
“玄機小友,莫非這瘧蠱會傳染?”呂正凌看向了張閒。
“這個嘛……”張閒遲疑了一下,故作思考的模樣,說道:“應該不會傳染,一般瘧蠱是透過傷口和口服下蠱,周前輩,你這幾天是否受傷,或是吃了什麼可疑的東西?”
周修誠回想了一下,但強忍著病痛,思維也變慢了,倒是呂正凌想到了什麼,立刻反應了過來,說道:“參茶,一定是人參被下了蠱,難怪那妖女盜取靈玉,只是個幌子,真正目的是下蠱,我們來的時候,正好喝了參茶。”
呂正凌也是天賦過人的存在,心思敏捷,一個疑點就全部明白了,而他也喝了參茶,這意味著他也中蠱了。
果然,呂正凌剛說完話,也感覺渾身不對勁,手腳冰涼,虛汗陰冷,不由自主的顫抖打起了擺子,趕緊坐下,強忍著難受。
“呂前輩,你也中蠱了?”
張閒驚訝了一聲,心裡卻是笑開了花,他這下蠱,居然放倒了兩個丹道高手。
“前輩,你沒事吧?”張閒一邊詢問著,一邊給呂正凌把脈,裝著驚呼一聲:“果然也是中蠱了。”
他拿出銀針,給呂正凌也紮了幾針,這才緩解了病痛。
旁邊,周觀主忍著痛苦,見到老爺和呂掌門也中蠱了,立刻就荒了神兒,說道:“爹,呂掌門,你們也中蠱了,這可如何是好?”
周修誠一臉的凝重,與呂正凌交換了一個眼神,皆是明白了,大事不妙,他們都中蠱了,若是那妖女殺來,只怕凶多吉少。
“前輩,孫前輩怎麼還沒來?”
呂正凌問道,孫前輩早就該來了,但周修誠傳念詢問,孫前輩說遇到邪人作祟,可能要晚些趕來,可是直到現在也沒來。
“我即可傳念,讓孫師兄速速前來。”
說著,周修誠就閉上眼,寄神虛空,神意傳念。
良久之後,周修誠才睜開了眼,說道:“情況不妙,孫師兄還沒處理完,至少要後天才能趕到,但不必擔心,我已經向司天監上報了,左護法回信,若妖女來襲,會以陰神相助,以左護法兩世修行的道行,再加上我們,量那妖女也不敢放肆。”
“嗯,如此甚好。”呂正凌點了點頭,總算安心了幾分。
張閒在一旁聽著,不由得好奇那什麼妖女,這瘧蠱是他下的,與那妖女有什麼關係,莫不是誤會那妖女下的蠱。
他心思一動,故作擔憂的樣子,問道:“前輩,不知道這妖女是何方神聖?是她下的蠱?我出手解蠱,若她遷怒於我,這可如何是好?”
聞言,周修誠和呂正凌不由得皺眉,生怕張閒不解了,這就麻煩了,連忙說道:“小友放心,那妖女只是上清道的一個叛徒,有我們在,那妖女傷不到你。”
“哦,原來是上清道的叛徒……”
聽到這話,張閒恍然大悟,心裡卻是愣了愣,不會這麼巧吧,上清道的叛徒,又是女的,莫不是秦子韻!
他乾的這事兒,居然算在了秦子韻的頭上,但仔細一想,天門就在這一帶活動,他用的上清法術殺人,被誤會成上清道的叛徒所為,這時候挺合理。
就在這時,外面一陣吵鬧,是周士文買藥回來了,但卻是被師兄弟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