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機,而李證一大義滅親,已經把李玄玉逐出了上清派。”
“不過三長老等人已經死了,李證一現在獨掌上清府,傳信之時,還詢問李玄玉和秦子韻,而李玄玉和秦子韻得知此事,也立刻趕回了上清府。”
“以此來看,這逐出之事,或許就不了了之,甚至秦子韻也可能返歸上清府,閣山邪派這一脈隱藏得很深,勢力也不容小視。”
“上清府的兩派之爭,如今只剩下李證一,上清府必然有一場革新,很可能會招回這些邪派高手,張玄機是李玄玉的弟子,屬於上清府的嫡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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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把此事傳信給上清府,看看上清府如何處置張玄機,然後再考慮是否搬遷。”
玄真子已經有了決定,其實玄真子與閣山邪派也多有交情,畢竟都是從閣山派反出來,深知這一脈的底細不簡單。
周文殊幾人聞言,倒是反應了過來,說道:“前輩的思量周全,此事可行。”
他們還差點忽略此事,上清府革新,道統理念必然有變,曾經那些被打為邪派的門人,很可能重新招回。
張玄機是李玄玉的弟子,雖然是私收的,但如果張玄機願意迴歸上清府,也就表明了立場,不會肆意妄為,玄真道也不必搬遷,反而大家都成了上清一脈的同門。
幾人返回了玄真道宮,立刻把此事傳信給了上清府。
道宮外,這會兒正在講法,講解一篇內丹道經,如何修心靜心,修養精神,煉精化氣等等,眾人靜聽講解,但道經的玄虛之語,讓眾人聽得雲裡霧裡。
中午時辰,講法結束了,眾人成談了一下聽法的心得,但話題又聊回了水鬼河對面的妖物。
中午過後,各自都得趕路回去了,眾人漸漸散去,那些遠道而來求仙的人,也在山下的村裡借宿,喧譁熱鬧的氣氛逐漸平息。
然而那些趕路回去的人,從上山越過之時,眺望水鬼河的對岸,一座巨大的石碑聳立,碑上篆刻幾個字:太上道,擅入者死。
與此同時,整個九曲山這一帶,或是路過河邊,或是在山上,只要能望到水鬼河,就能看見巨大的石碑聳立。
人們都被這石碑嚇了一驚,今早趕路來的時候還沒有,怎麼就突然有了,莫不是河對岸的妖怪,使了妖法變出來的?
普通人不懂道行,以為法術是無所不能的,並不知道這巨大的石碑意味著什麼,只以為是法術變出來的。
但這太上道是什麼道?河對岸的妖物,居然也入道了?莫非跟天現異象有關?
見到之人,皆是心裡疑惑,不由自主就跟最近九曲山發生的事兒連在一起了,但大家也不敢靠近多看,生怕招惹了水鬼河的妖物,而石碑上也寫了擅入者死,普通人哪敢冒犯,紛紛遠離,加快腳步趕路回去。
此事由這些人帶回,一傳十,十傳百,並且大家也發現了,石碑不止一座,而是有很多座,像城牆一樣圍繞著妖修的地界,太上道之名,很快在九曲山流傳開了。
不過一天之間冒出這麼多巨大石碑,再加上對妖物的畏懼,無人敢靠近,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一定跟最近九曲山的事兒有關,一時間眾說紛紜,各種奇聞故事隨之流傳。
傍晚,夕陽西下,山澗霧氣瀰漫,折射出絢麗的虹光。
古木參天的山林裡,張閒站在一塊石碑上,眺望這一天的成果,忙了一整天,造出一百多座界碑,環繞了一千多里。
九曲山這邊,在中樞大陣的挪移範圍之內,而另一邊超出了挪移的範圍,還好他有玄明境,也不影響距離。
他來到這一邊,也察看著這一帶的堪輿格局。
從大格局來看,西南方向是九曲山,東北方向乃是五路山。
五路山是中州與西南州的分界線,有五條山脈平行分佈,故曰五路山,五條山脈有大到小,地勢逐漸平坦,衍生到中州境內,屬於太虛山脈的最外沿。
也就是說,這塊地是夾在五路山與九曲山之間的山溝,山脈是西北往東南走,山溝的西北方向通往西洲,東南方向通往南州。
不過山溝的水土豐茂,全是原始森林,河澤密佈,毒蟲猛獸多不勝數,人煙絕跡。
也就是說,要進入這裡,要麼是從中州那邊,翻越五路山,要麼就是從九曲山這邊,度過水鬼河。
看清了地理格局,他心裡也有數,這塊地其實是背靠九曲山,面朝中州方向的五路山,左右是一條平坦的山溝貫通。
“今天立了門戶,從今以後,這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