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宗主,再讓新宗主決議此事。”
“陳前輩所言極是,我等尊奉新宗主號令。”
孫悅書等人連忙出言同意,心裡卻是疑惑了一下,聚仙會一向以李仙越為首,雖然李仙越所言解散了聚仙會,但沒想到陳芳義這麼快就支援了他們天道六友。
“推選新宗主,這……”
玄真子和周文殊等人聞言,也是眉頭一跳,陳芳義的意思是要推選吳聖道和長空不破,當即就心生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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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芳義看了幾人一眼,傳了一個念頭,意思是先拖住張玄機,誰知道吳聖道和長空不破什麼時候出關,更何況李證一所言去閣山取令,但這上清令哪有這麼好取,
要知道李證一修習天人道法,這些年也從未出手,誰也不知道李證一的道行達至了什麼程度,但不容懷疑的是,李證一絕對不好對付。
此事只要拖住了,他們儘量迴避張玄機,張玄機也不至於太過分。
更何況張玄機稱王了,這個月十五就要天書降旨,要削減陽帝的帝號,陽帝一直閉關不出,司天監也還沒出手,他們正好迴避一下,坐山觀虎鬥。
而他們要對付張玄機,也得等吳聖道和長空不破出關,聚齊眾仙之力,一起佈陣,任憑張玄機再厲害,也不可能擋住他們幾百位鬼仙。
玄真子和周文殊幾人反應過來這道理,暗道一聲高明,立刻出言同意,其餘這一派的眾仙,當然也是紛紛同意。
少頃,只見天空一條金光掠過,一瞬從天而降,落在仙王臺的正中,儼然就是張閒回來。
張閒看了一眼眾人,李證一離去了,他在幾百裡外已經看見了,而眾仙剛才的行事,他也全部看在眼裡。
“諸位,李仙越前輩先一步回去了,你們也知曉了交手的結果,可願稱我一聲胤仙王?”
張閒的語氣,似笑非笑,當然看懂了眾仙的意思,無非是想拖住他。
眾仙對視了一眼,陶溫站出來說話了,行了一禮:
“張真人的道行高深,法力無邊,我等望塵莫及,願意尊奉張真人為胤仙王,不過李前輩所言三招,卻只過了兩招,這未免不能服眾。”
張閒順著這話風,說道:“不知如何才能服眾?”
陶溫說道:“我等的修為尚淺,當然不是胤仙王的對手,但今天的眾仙道會,還有吳聖道和長空不破兩位前輩閉關耽誤了,等他們出關了,到時候再舉行眾仙道會,若是吳師兄和長空師兄也認了胤仙王,眾仙才能心悅誠服。”
“也罷,那就等吳前輩和長空前輩出關吧。”
張閒淡然一笑,直接答應了,轉身站在仙王座前,說道:“雖然諸位還有些不服,但既然願意尊奉我為仙王,那就先行一禮。”
眾仙聽了這話,卻是遲疑了一下,以張玄機的強勢行事,居然就這麼爽快的答應了,難道沒看出他們是故意拖延?
陶溫與陳芳義對視了一眼,心裡也是意外,不過答應了,這正合他們的意思,當即行禮一拜:
“見過胤仙王。”
眾仙見狀,也趕緊跟著行禮一拜,齊聲高呼:
“見過胤仙王!”
張閒笑了笑,也行一禮,說道:
“諸位不必多禮,今天的道會就到此為止,各自暫且請回,本月十五,玉京城外,吾將天書降旨,太上選君,另立九州新王。”
眾仙心裡好奇,不知這天書將旨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們暫退,靜觀其變,張玄機藐視陽帝皇權,陽帝不會讓張玄機一直這樣鬧下去的。
陶溫和陳芳義也沒再多言,再行一禮告辭,轉身就往仙台下去了,其餘眾人也紛紛行禮告辭,跟著一起下了仙台,靜待這月十五,他們倒要看看張玄機如何天書降旨。
片刻後,眾仙遠去了,仙王臺的氣氛安靜了下來。
張閒淡然一笑,其實他的目的很簡單,只是想鎮住仙道罷了。
他要太上選君,逼退陽帝,然後在殺了陽帝,這牽涉到王權的交替,朝廷必有一番動盪,如果不鎮住這些眾仙,勢必會趁機作亂。
若是鬧得天下大亂,民不聊生,生靈塗炭,牽連無數無辜,這份因果就太大了,非他所願。
現在眾仙退避,已經算是被他鎮住了,他現在殺了陽帝,眾仙只會更加收斂,絕對不敢趁機作亂。
並且鎮住仙道大興的局勢,也是與乾仙帝作對。
他眺望了一眼仙王臺的四周,還殘留了魔氣,生機被滅,十里之外,還有一些百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