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他就是羿亓,他兒子孟南帆……”
墨軌一說話,季御立刻眼神就變了,二人瞬間劍拔弩張。
“你是羿亓?”
羿亓凝眉,“我是,怎麼了?”
季御身上騰然升起一股股怒意,“爸爸!老爹!”冬陽和冬至從房裡走出來,一聽到聲音季御就一股氣消散,臉上帶著笑意,“寶貝!爸爸來接你們了。”
冬陽和冬至一股腦的撲向季御,“爸!”
季御抱著兩個崽子,愛得不得了。
“爸,你真的來了!”冬陽紅著眼就哭,在季御懷裡,冬陽變成了被爸爸寵著的孩子。
季御柔聲道:“爸爸說話算數,以後爸爸不會在離開你們。”
“那爸爸以後就在帝國生活了嗎?”
“當然啦,有你們在的地方才叫家啊。”
孟南帆從房間裡走出來,走到羿亓身邊,“叔叔怎麼來了?”
羿亓蹙眉,“你們認識?”
孟南帆笑,“上次見過一面,是冬陽冬至的爸爸。”
羿亓仍然放心不下,還是要自己親自確定一下,“你真的把殘月閣解散了?”
冬陽一怔,“爸你把組織解散了?”
季御摸著冬至的腦袋,“解散了,如果不解散,我私自出山可是要被組織追殺的,因此我把長老殺了,在解決掉伯城的事後解散了殘月閣,以後爸爸可就指著你們養活我了。”
冬至自通道:“我會努力掙錢,讓爸爸不缺錢花。”
冬陽憋著眼淚,季御摸著季冬陽的臉,“怎麼了?怎麼今天這麼愛哭?”
“我害怕……”冬至看著冬陽哭,也忽然委屈。季御只得哄著兩個崽子,自己養的當然要哄。
“爸爸一直都會保護你們的。”羿亓鬆了口氣,看來訊息是真的。
羿亓輕聲道:“凌琅,端點喝的來。怎麼說以後也是親家的人,別怠慢了。”
二人哭著哭著就笑了,季御掏出放在兜裡的項鍊,“冬至,記住這個項鍊可是救命的東西,不能亂給別人,你如果想送人,送點別的,知道嗎?”
“嗯。”
“墨軌,給冬至看看什麼情況。”
走到一旁沙發坐下,墨軌給冬至把脈,片刻從身上的書包裡掏出許多的藥瓶,從桌上抽出一張衛生紙,從不同的瓶子裡倒出不少藥丸藥片。
凌琅端著喝的走過來,墨軌瞥了眼,挑了杯橙汁,“鮮榨的嗎?”
“是的。”
墨軌一手拖著藥,一手端著果汁,“把這些藥全吃了。”
“我早上還沒吃飯呢。”
“不想死就給我嚥下去!”冬至猶豫的接過藥,那像小山堆似的藥讓其他人都汗顏。
季御一個手捶敲在墨軌腦袋上,“說什麼話呢!”
“額……閣主……我錯了……”
冬陽心疼的看著冬至,哪知下一秒就自己遭罪了。
“你吃點補品,兩日之後就是你遭罪了。”
“啊?”
墨軌看著二人,“你是她的藥,她現在身體免疫力極低!而且部分器官都有衰竭的樣子,所以你願意把你的器官移植一半給她嗎?”
“當然願意!”
冬至一愣,“那冬陽身體會不會被我拖垮?”
墨軌抱著手臂站在二人面前,“不會,你們都很年輕,準確來說都還在青少年階段,身體素質非常不錯,而且冬陽從出生到現在身體素質都比一般人強很多,所以沒有問題,況且我聽說帝國技術很高,所以更不用擔心你了。”
只是說著說著楚醫生也是擔心冬至的病情,來到宅子,“我來看一下季冬至的情況。”
楚醫生看到站在客廳裡的墨軌,忽然扼住,墨軌明顯的肩頭一顫哆嗦了一下。
“師兄!真的是你嗎?”楚醫生抓住墨軌就是一頓喜悅。
墨軌推著楚越,“你起開!”
冬至:“你們認識?”
楚越一改往日沉穩,“是的,當年我在帝國讀醫的時候,師兄一直有幫我。”
季御思索了片刻,“是墨軌去帝國大學臥底的那一次嗎?”
楚越一怔,“什麼?你是臥底?”
墨軌立刻戒備狀態,“我警告你,我是會殺人的!”
羿亓凝眉,“這一大早,我腦子疼。”
楚越認真道:“羿先生腦子疼?我給你看看。”
羿亓更覺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