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人幹活的。”
族老知道對上吳翠蘭這潑婦肯定是講不過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阮愛黨。
“咳咳。”
阮玉咳嗽了兩聲,淚眼婆娑,“爹啊娘啊,別說了,我就這條爛命,小丫頭片子沒人會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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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你是我們家的寶,不要說這種喪氣話!
這老不死的管他去死!”
吳翠蘭怒瞪著阮家族老,彷彿他再說一句話就要上去咬死他。
阮玉話頭一轉,“娘,沒事的,等我死了,你就去告他們打死人,打死人不管是什麼親戚還是誰,花生米都吃定了。”
“咳咳”阮玉轉頭又咳了兩聲,嘴角慢慢有血流出來。
周圍吃瓜群眾大驚失色,不由自主後退一步,都吐血了,生怕下一步訛上自己。
“你,你!”
阮奶的手哆哆嗦嗦地指著阮玉。
想罵人卻又不再敢說出口,畢竟阮玉慘白的臉色和嘴邊的血真的很唬人。
兩位公安站在旁邊,只要他們不打人,能好好解決問題,這種家事能不參與還是不參與的好。
曾經就有愣頭青管過,最後吃力不討好。
如果還是解決不了,最後帶到局裡解決也是一樣。
“來了來了,老族長來了。”
阮家一輩的最老的輩分最大的阮青天被請了出來。
阮青天顫顫巍巍拄著柺杖,擺擺手,“什麼老族長,都過去的,不過就是一個老頭子罷了。”
看到老族長來了,還想說話的阮家族老閉上嘴,慢慢退到後面。
老祖宗都來了哪有他說話的份。
阮青天嘆了口氣,抬起耷拉著的眼皮。
“愛黨啊,路上我已經聽說了,是老阮家對不起你,你說說吧,你要老阮家怎麼給你個交代?”
聽到這話,阮玉不禁看向老者。
不愧是老祖宗,說話就是不一樣,老阮家給他們家個交代?
那就是給完交代這親戚還是處著,和阮玉一家想斷親的想法背道而馳,再說了,都是親戚,還是親孃,你敢和她要什麼交代?
:()被罵就會掉金幣,七零富婆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