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皇清醒後,召集了幾個大臣商討對付大烏侵犯事宜。
當年蒙奈迎娶昭公主的時候,曾下國書,向大閩承諾:兩國永結秦晉,互不侵擾,通商修好。這才幾年過去,大烏就翻臉不認賬了!
葉令勉積極主戰,但是兵部尚書丁與鐘不同意。自打殷洪武和肖景輝死後,邊關再無人可與之相比,管理鬆懈了許多,作戰經驗和能力都不足。邊關實力弱了許多。
戶部尚書何煥也不同意出戰,目前大閩連續三年稅收銳減,國庫空虛,根本沒有能力支援大戰。小打小鬧的,大烏根本不放在眼裡,反而給大烏漲了志氣。
提及國庫缺錢,閩皇詢問派去大離和大邑索要增加進貢事宜如何了?
按照閩皇的猜測,應該是大離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大邑反抗的肯定厲害。沒想到結果卻是相反。齊太傅稟明:大邑國答應的算是痛快,大離的離王推三阻四的不肯痛快答應,反倒是一個勁的訴苦。
“使臣和離王商討了好幾次,每次離王都痛哭流涕,一肚子的苦水,往外倒個不止。使臣都快聽煩了,那些話可以倒背如流了。”齊太傅稟道。
閩皇鼻中裡傳出一聲冷笑:“多虧了他還曾經是一國之君,這可由不得他了!”
大閩使臣來見離王的時候,離王正在宮裡樂得不行。
他新近添了一個美女,每天看著美女都不夠。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離王微服乘車外出去郊外尋樂,在街上聽到了悽慘的哭泣聲。哭聲很悲切。離王在車中聽著聲音雖在哭泣,卻是十分的柔美,如同小河流水。憑離王對美女的經驗,他肯定對方一定年輕而且姿色不錯,就讓馬車停下,掀開車簾往外看。
果然,一個身材苗條的年輕女子,跪在地上哭泣,頭上插著草標。身旁一個年輕男子,一身華服,滿臉的惡狠狠。
離王仔細用眼掃過去,只見此女雖然穿著樸素,但是一頭烏髮,露出的面龐和脖頸面板甚是白淨。衣領外的修長的脖子,讓此女增添了幾分性感。離王一向喜好脖子修長的女子,見狀來了興趣,趕緊下了馬車,走到他們面前問:
“你們這是怎麼了?哭的這麼慘?”
年輕男子說:“她爹欠了賭債還不起,只能拿她抵債。我不稀罕她,女人沒銀子好。再說,她這個晦氣的樣子,帶回家不定倒什麼黴運呢。” 回頭衝女子喝道:“別哭了,整天哭哭啼啼的,聽著大爺我心煩。大爺的手氣都得被你給哭沒了。再哭下去,大爺索性把你賣掉窯子裡,讓你哭個夠。”
說著,男子舉手就打女子,女子拼命躲閃。
離王使了個眼神,侍衛上去攥住了男子的手腕,男子頓時痛的直“哎喲”。
“你說她晦氣,讓本...本公子看看她到底長得有多晦氣。”離王說著,上前扶起女子。女子感激地抬起頭,離王只一眼就呆住了。
只見這個女子雙眉似蹙非蹙,一雙水靈的大眼睛滿含著委屈與驚恐,櫻唇微微顫抖,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恰似梨花帶雨般惹人憐愛。離王心中泛起一陣憐惜,輕聲說道:“莫怕,本公子在此,定不會讓你受欺負。”
那年輕男子見狀,忙不迭地討好道:“公子爺,這丫頭片子的爹可是欠了我的賭債,您要是喜歡,儘管買走便是。”離王厭惡地看了男子一眼,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扔給他,“拿著金子滾吧。”男子接過金子,慌忙跑掉了。
離王轉身溫柔地看向女子,“姑娘,本公子送你回家吧!”
女子感激地點點頭。
離王讓女子上了車,繞道送她回家。一路上女子一直低著頭,心事重重的。離王有些好奇,問道:“姑娘,你怎麼了?”
女子:“我怕,怕我爹又出去賭錢,一輸了錢,回家就打我。”說著,伸出手臂,給離王看傷痕。
離王生氣地說:“這是什麼人?配當人父嗎?”
女子輕輕地說:“公子請不要這麼說,我爹以前對我一直很疼愛。自從我娘走後,我爹就變了一個人,整天就知道賭錢酗酒。”
離王聽著搖搖頭,嘆了口氣。
到了家門口,只見家門大開,進屋一看,家裡亂七八糟的,東西也空了不少。
隔壁的王大娘聽到動靜,連忙趕了過來,見了女子,驚慌地喊道:“幹飴,你怎麼還敢回家。”
幹飴:“王大娘,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我爹呢?”
王大娘一拍大腿:“唉,你前腳被那個債主拖走了,後腳你爹就又出去賭錢。原想著可以贏個大的,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