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離的都城,此刻正被愁雲慘霧包圍著。都城淪陷了,唐堯帶領部分大閩軍隊進入都城。百姓們提心吊膽地看著街上走來走去的大閩士兵,每個人的眼中都是驚恐,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唐堯自己住進了離皇的皇宮,躺在寢殿的龍榻上,讓軍醫給他療傷。傷口在胳膊上和前胸上好幾處,內衣都被血染透了。
唐堯的隨身侍從阿杜熬好了湯藥端了進來。
聞著湯藥味道,唐堯胃裡直作嘔,不過還是一仰脖把藥喝光了。喝完,把藥碗往桌上一頓,罵道:“什麼勞什子,比黃連還苦。”
阿杜:“將軍,良藥苦口嘛。”
唐堯半躺在龍榻上,阿杜蹲在地上幫他捶腿。看著皇宮的金碧輝煌,唐堯心裡有股子酸楚:“看看這皇宮,難怪人人都想當皇帝。這龍塌著實的舒服,神仙般的日子。”
阿杜獻媚地說:“將軍身經百戰,戰功赫赫,才有了皇帝陛下的國泰民安。”
“國泰民安?可本將軍每日卻是風餐露宿,整天裡提著腦袋東征西殺。”
“所以呀,將軍您今天就好好享受一下這大離的皇宮,也當一回皇帝。”阿杜說完,邪笑著拋了一個眼神。
唐堯會意,點頭暗許。
阿杜起身出去,吩咐了一下。不一會,大閩士兵押著嬪妃和貴女貴妃們進了寢殿。這些可憐的女人們又羞又怕,個個梨花帶雨。看著這群美豔的女人,唐堯眼裡直冒光,恨不能一口吞了這些女人。
阿杜對女人們吩咐:“你們都不要哭哭啼啼的,唐將軍憐香惜玉,不會為難你們的。不過,你們已經是亡國之人,要想活命,就好好伺候唐將軍。”
此時,一隊樂師被押進了殿。
阿杜:“樂師來了,你們先給唐將軍獻歌舞。”
女人們發出了一片驚訝的聲音。
一個嬪妃壯著膽子說:“將軍,我等乃是離皇陛下的嬪妃,怎麼可以給其他男人獻歌舞。”
有幾個嬪妃也跟著說:“是啊,我們可是皇帝的女人。”
“哦,是這樣啊?”唐堯站起,眼裡帶著兇光,逼向那個帶頭說話的嬪妃,“你是誰?”
“曾修儀。”曾修儀被唐堯的目光嚇得後退了幾步,最終還是站住了,眼神也開始不屈起來。
唐堯:“好個修儀娘娘!你認自己是皇帝的女人,可你們離皇逃跑的時候,還認你這個修儀嗎?你不是被你們的皇帝當破布一樣給扔了嗎?”
曾修儀:“那又如何?為君分憂,是嬪妃的本分。”
“好,說的好!”唐堯順手從旁邊計程車兵手裡抄過長劍,一下刺進了曾修儀的腹部。
曾修儀還沒來得及叫一聲,便倒地身亡了,血流了一地。
女人群裡發出一片驚恐的叫聲。
阿杜見狀,馬上命令:“樂師,奏樂。”
常勝奉命到都城巡營,有統領來報,說唐堯在皇宮中。
常勝帶人進了離皇寢殿,只見殿內樂聲悅耳,一群嬪妃和貴女們,一邊流淚一邊在舞蹈。唐堯坐在矮桌邊,大碗地喝著美酒,身邊兩個漂亮的貴女,低眉順眼地伺候著。唐堯的眼神已經有八分醉意了。
常勝氣的大叫了一聲:“停!”
樂師們嚇得慌忙停止奏樂,抱著樂器躲到了一旁。舞蹈的嬪妃和貴女們尖叫著,抱成了一團,嚇得瑟瑟發抖。
唐堯:“是常副將啊,來,坐下一起喝一碗,這些個嬪妃們跳的不錯。”
常勝走到唐堯面前:“唐將軍,肖將軍有令,進城閩軍不得擾民,不得侵犯皇宮。請唐副將即刻搬出皇宮,放了這些女人。”
唐堯:“為什麼?這裡又不是咱們大閩皇帝的皇宮,進來住住怕什麼?”
常勝:“唐將軍,此次征討大離,是為了討回公道,不是來做土匪燒殺掠搶。我大閩軍是仁義之師,所到之處必須揚威立名。強佔皇宮,強迫女人獻藝,不是仁義之師所為。我大閩皇帝威名何在?”
“揚威立名?仁義之師?”唐堯聽了氣不打一處來,仗著酒勁,把手中的酒碗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打仗就是殺人流血,談什麼仁義二字?我唐堯戎馬幾十年,看看我這一身的傷,都是為了大閩。難道,我就不能在敵國的土地上享受幾天?”
常勝:“唐將軍,你喝多了,等你酒醒了再和你理論。軍令如山倒,來人。” 常勝指著唐堯身邊的近衛士兵,“唐將軍的近衛士兵,縱容主將違抗軍令,拉下去,各打二十鞭子。”
一隊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