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裡遊戲激戰正酣時。
斯喬笙來到陽臺給文川打電話求救。
“文川,救命!”
那頭的文川正在哄孩子,能聽到奶聲奶氣的嚶嚶聲。
隱隱約約的還能聽到老婆訓斥的聲音。
文川的聲音像做賊,“我這頭也不太樂觀。”
“我已經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斯喬笙的聲音更可憐。
文川帶著幸災樂禍的口吻,“怎麼呢斯大教授?”
“被你外甥女鎖臥室門外了。”斯喬笙快哭了。
褲腿粘著的橘色貓毛尤為顯眼。
他又彎腰去捏住,從陽臺窗戶丟下去。
可是,貓毛又被風吹回來,黏在他睫毛上。
他又去睫毛上捏下來,再丟出去。
脖子上也癢癢的,他去脖子上一頓亂抓。
總之,整個人就手忙腳亂的和貓毛戰鬥著。
心裡好像也黏了無數根貓毛,難受的不得了。
文川就偷偷笑了,“叫舅舅。”
“啊?”
他都這麼慘了,怎麼還落井下石呢?
“文川,你不是人。”斯喬笙控訴。
文川壓低聲音,一本正經,“你想不想進臥室?”
“想。”這邊也是毫不猶豫。
“叫。”那頭趁機扼住他命運的後脖頸。
斯喬笙無可奈何,含含糊糊,“舅舅。”
“沒聽清,請您這位普通話證一級甲等的大教授,發音標準一點,口齒清晰一點。”
文川還不忘連環打擊,“在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還要垂死掙扎。”
“舅、舅!”
無比清晰的兩個字。
這邊的斯喬笙直挺挺的站著,像要英勇就義。
文川嬉笑,“乖,好外甥女婿。”
斯喬笙捏緊拳頭,咬牙切齒,“狗東西,辦法呢?”
“你這個外甥女婿,真的不合格,對舅舅開口閉口狗東西啊滾啊的…”文川又耍賴。
馬上語氣又慫下來,“老婆大人,您看您,拿什麼拖鞋嘛…”
電話裡響起一聲刺耳咆哮。“快把辦法告訴他,專心哄娃睡覺,看看錶,都幾點啦!”
“老婆大人,我我,我這不是正在和外甥女婿友好交流嘛…”文川聲音慫得不得了。
好凶的妗妗,斯喬笙也被嚇得抖了抖。
“再囉嗦?!”電話裡威脅意味更濃了。
“快告訴他!”
“然後滾回來睡覺!”
電話裡糯嘰嘰的嚶嚶聲隨著關門聲,聽不到了。
馬上門又開啟,“給你三分鐘,三分鐘以後鎖門。”
然後“嘭!”。
文川徹底敗下陣來,慵懶的語速也加快了,“拿臥室鑰匙開啟啊,多簡單。”
斯喬笙抿抿唇,“鑰匙在臥室抽屜。”
“斯喬笙,你真笨啊,把臥室鑰匙放鞋櫃,就是為了應對這種突發狀況啊。”
“那怎麼辦?!”
“從陽臺外側爬過去?”
“住二十七層,外側只有兩個手指寬可以踩。”
他剛才已經觀察過了。
不可行。
“你記得我留學的時候怎麼哄亦如的吧?”文川點撥。
“嗯?”
他的追妻火葬場名場面實在太多。
他不知道具體哪一段。
因為他實在太:()斯教授和小他二十歲的甜心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