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剛剛降溫的心臟,也重新引燃了。
朱螢感覺那片臉頰實在生燙,貼著的胸膛也燙。
就像爐灶裡的兩個烤紅薯剛拿出來的溫度。
好像黏膩的汗水還把兩片土地緊緊粘在一起了。
她稍微費了點力氣,才把臉頰從滾燙的汗珠裡抬起來。
結果,就在旖旎的暖光中,與斯教授的星眸撞擊了。
他一隻手捧住她的臉頰,放在自己臉頰處。
又溫柔揉著她的後腦勺,深深望進她的眸底。
抵著她的額頭,輕喃了一句,“寶貝,叫老公…”
“嘣~”
她心裡的弦又又又…被撥弄了一下。
二十一年了。
除了斯教授,還沒人能撥弄得響那根生鏽的鈍弦呢。
它的鈍感力就好像什麼深埋地底的文物。
卻一次次被斯教授撥響。
初中、高中的時候,當班主任開班會強調不要早戀的時候。
她只關心怎麼能不聲不偷偷把藏在口袋裡的沙琪瑪吃掉。
是假裝拿書把頭埋在課桌兜裡吃呢?
還是假裝把筆掉地上,低頭撿筆時吃?
或者,拿本書豎起來嘴巴藏書後面吃?
反正下課再吃是等不到了。
舌苔生津,口腔裡滿滿,已是吞嚥都忙不迭了。
每個腦細胞天天都為了各種吃鞠躬盡瘁。
談戀愛又不是肉鬆麵包,她實在是提不起一絲興趣。
甚至覺得影響她吃美食的速度。
她垂垂羞澀的烏眸,用唇語讀出了那兩個字。
糯絲絲的唇就摩挲了兩下他緊實的腮。
還能感受到他下巴上新生的硬硬的胡茬。
她覺得胡茬的觸覺好舒服。
便用指尖在那胡茬上緩緩遊走。
注意力也由羞澀轉移到胡茬上來了。
“斯教授,您的胡茬好好玩。”她低頭看著。
斯喬笙就握住她的手指,往他的下巴頦底和腮上滑去。
“老公的胡茬就是給乖寶貝玩的。”
他溫柔低噥。
“這是它最幸福的使命。”
又輕輕吻吻她的額頭。
朱螢彎彎蜜唇,往下壓一壓視線。
眯著眼睛去丈量那胡茬的長度。
太短了,丈量不出。
便提出一個疑問。
“斯教授,如果一天不刮,它會長多長?”
斯喬笙就配合的比劃著拇指食指掐出一點點長度。
“如果三天不刮呢?”
斯喬笙再繼續掐出稍大一點點的長度。
她比著那長度,在他下巴上認真累加著。
“那要是五十天不刮呢,是不是就可以留個山羊鬍了?”
她想象著那畫面,還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那樣,是不是就可以在下巴上編個小辮子呢?”
還拿來自己的幾縷頭髮編成辮子,比劃在他的下巴處。
仰起臉看著他,一本正經道,“像這樣麼?好漂亮的。”
“斯教授,您看呢?”
又把小辮子比在腮幫子處。
兩邊腮幫子各比一下。
“假如在這兩邊各編一個,看起來也很不錯。”
“就像蒙古草原上威武雄壯的巴特爾了。”
巴特爾就是蒙語的帥小夥。
因為這張臉實在是清浚得不得了。
斯喬笙浮浮笑意滿滿的唇尾。
溫柔的刮刮她的鼻尖。
“只要寶貝:()斯教授和小他二十歲的甜心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