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螢乾脆把圍巾開啟,和斯教授圍在一起。
她全程把頭埋在斯教授頸間的圍巾裡。
蕭瑟的秋風被阻擋在外。
婚後,因為她自己身上也是濃濃的迷迭香氣味。
因此在階梯教室時,便沒能透過氣味發覺去接她下課的斯教授。
婚後,兩個人的氣味已經融合了。
斯喬笙大大方方抱著自家的“小鴕鳥”穿過校園。
不斷有學生跟他問好:
“斯教授好!”
還有連帶上他懷裡那隻“小鴕鳥”一起問好的。
“斯教授斯太太好!”
他也都一一點頭回應了。
學生們的眼神也都是善意且溫暖的。
朱螢已經躲在圍巾裡擺爛了,眯上了眼睛。
斯喬笙快走出大門時,在一棟教學樓底下碰到了張知遠。
“斯教授?您也來接老婆下課啊。”張知遠笑眯眯的掃一眼他懷裡。
劉雯教授從教學樓走出,朝張知遠教授走來。
斯喬笙微笑頷首,“是啊,和您一樣。”
“孩子怎麼樣了?”斯喬笙又關切的問。
他中午去打飯路上,碰到他們一家從醫院回來。
張知遠眉心已經舒展開來,“去了醫院,吃了藥,午飯後就沒再拉肚子和發燒了。”
“那就好。”
二人又聊了兩句週末同事兒子結婚上多少禮金合適的事。
斯喬笙對同事的禮金數額不太瞭解。
又聊起同事發資訊借他們的車週末去接親的事情。
實際上是連帶兩人都要去幫忙當司機的。
之前斯喬笙也沒遇到過。
便簡單詢問了一下張知遠。
此時此刻,朱螢正在圍巾裡面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呢。
她是繼續裝睡還是向張知遠教授問好?
雖然斯教授宿舍和張知遠教授夫婦住對門,大家有過接觸,也算很熟了。
可是,她還是被社恐因子支配…
心想,要不,就厚著臉皮裝睡到底算了。
反正已經快裝出學校了。
目前被斯教授裝在風衣裡,又共圍一條圍巾,她冒出頭總覺得尷尬得厲害。
可是,不冒頭問好吧,又有聾了而不是睡著了的嫌疑。
顯得很怪異,又不禮貌又不尊重。
就在她猶豫時,外面響起劉雯教授的聲音。
劉雯已經走過來挽住了張知遠的胳膊。
她看向斯喬笙的懷裡,關切詢問,“螢螢生病了麼?”
聽見自己直屬老師詢問,朱螢趕忙把圍巾往下扯扯,抬起頭來。
“劉教授,我沒事,我只是有點冷,所以…”
她老老實實如實回答。
還手忙腳亂的解著和斯教授同圍的圍巾,掙著從斯教授的懷裡滑下來。
但她短時解不開風衣釦子。
又著急忙慌從長風衣裡找不到出來的出口。
小小身影淹沒在風衣裡是忙成一團。
直把張知遠和劉雯教授夫婦給逗樂了。
斯喬笙低頭看著鼓囔囔風衣裡忙亂的家妻,忍不住甜梔一笑。
劉雯教授趕忙對她說:“螢螢,不用出來,今天確實是冷。”
“是啊,斯太太。”張知遠也笑著說。
風衣裡的小身影朝著張知遠和劉雯教授聲音的方向,乖巧站直。
做出悶悶的很認真的回應,“謝謝劉教授,張教授,不過還是…我馬上出來…”
:()斯教授和小他二十歲的甜心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