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沈時鳶瞪了包包一眼,“你再這樣,我可真要罰你了!”
包包連忙收斂笑容,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小姐饒命,奴婢不敢了。”
她頓了頓,又試探性地說道,“小姐,奴婢覺得殿下現在對您態度有所轉變,而且殿下如今身體也在逐漸恢復,您或許也可以嘗試著接受殿下呢?”
女子以夫為綱,若太子能好好的對待小姐,想必小姐必然能安然無恙一輩子。
“接受他?”沈時鳶重複了一遍包包的話,“你從哪裡看出他對我好?”
“小姐昨日暈過去的時候,殿下立馬就讓月峰去傳大夫,您醒來之前,都是殿下一個人在照顧您。”包包說到這裡,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去,她偷偷瞄了沈時鳶一眼,見她臉色似乎有所緩和,又壯著膽子補充道,“奴婢瞧著,殿下對您,是真的上心。”
沈時鳶的心底,莫名一軟。
昨日迷糊間,她確實感覺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以及耳邊低沉的呼喚。
難道……真的是他?
可下一秒,她猛地搖了搖頭,將這些不該有的念頭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不行,她身上的擔子太過於沉重,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喂前世的自己和家人報仇,情愛於她來說,只能算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燕冥軒出身帝王家,日後做了皇上,必然會三妻四妾,她不願如此。
不願自己被困在深宮之中,失去自由,更不想別的女人共侍一夫,丟了尊嚴。
“包包,”沈時鳶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這件事,日後不許再提!”
包包愣了愣,隨即點點頭應下來。
自這天起,沈時鳶便再也沒見過燕冥軒,聽說他每日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再忙些什麼。
她倒是也樂得自在,不用再應付別人,可以專心佈局之後的復仇進展。
畢竟,宮宴降至,她需得仔細籌劃才行。
然而,近日府裡的下人不少都在議論太子與太子妃感情不和。
“你們聽說了嗎,前幾日有人看到太子妃和太子在府上游玩,結果不知怎得,太子妃便跑了,太子跟在後邊,臉色駭人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