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並非時鳶能夠決定的。”
婦人卻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反而更加咄咄逼人:“說的好聽!我看你不過是空有太子妃之名,實則根本沒人把你放在眼裡!連這點小事都做不了主!”
沈時鳶眸光微冷。
“即便如此,那也是太子妃,論尊卑,夫人怕是也比不上。”
婦人被沈時鳶的話噎住,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沈纖月見狀,忙在一旁打圓場,柔聲說道:“夫人誤會了,姐姐並非此意。想來是宮中規矩繁多,姐姐也是身不由己。”
沈時鳶卻連一個眼神都未施捨給沈纖月,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
婦人氣不打一處來,正欲開口再言,卻被身後一道清亮的女聲打斷。
“戶部尚書夫人,您這一番話,可是以下犯上啊。”
隨著聲音,一位身著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走來。
竟然又是她。
沈時鳶眼神訝異,眼前的人正是先前在肅國公府對她出手相助的姑娘。
戶部尚書夫人見到來人,氣勢頓時弱了下去。
沈纖月卻不明所以,她不認識這位突然出現的女子,只覺得她衣著華貴,氣度不凡,便帶著幾分試探的意味問道:“這位姑娘是……”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戶部尚書夫人一把拉住,拼命地給沈纖月使眼色,示意她慎言。
女子輕笑一聲,並未理會沈纖月的問話,而是將目光轉向戶部尚書夫人,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嘲諷,“尚書夫人,您怎敢對太子妃如此無禮?”
戶部尚書夫人臉色難堪,深知眼前這位女子的身份尊貴,是自己萬萬得罪不起的。
她咬了咬牙,不敢再出言反駁,只能拉著沈纖月,想要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沈纖月卻不甘心。
戶部尚書夫人怎麼如此懼怕這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