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

“我是認真的。”洛書站得筆直。

老父親冷靜下來，點點頭。

他知道洛書不會在他面前說謊。

“這麼多年了，我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一塊。”洛千山笑得很開心。

“這是好事，父親相信你選中的人不會有錯。”

洛書也總算鬆了口氣。

“那這件事我是第一個知道的嗎？”洛千山還在笑。

“不是。”

洛千山的笑意收斂了。

“我們剛才一起吃過午飯，綺雲是最先知道的。”秦羽被拉出來擋槍。

哦，那沒事了。

向老父親坦白之後洛書有事暫時告退，他要忙著年前年後公司裡的事情，還要辦訂婚宴，很忙。

家裡又只剩下了老父親和秦羽。

“孩子們都長大了啊。”老父親一個人在那裡感嘆。

“不過綺雲你別擔心，就算洛書結婚了，將來有了孩子，你永遠都是爸爸的寶……”

一回頭，秦羽已經走了。

下午接到電話的洛綺川忙趕回來接人。

“我還以為大哥要佔用你一整天時間呢。”洛綺川說道。

“你知道他的事？”

“是啊。”洛綺川點點頭。

怎麼大家都拿他當傻子了是嗎？

家裡對這些小事觀察最敏銳的就是他。

“當初因為這件事，他還給了我一筆封口費呢。”那是洛綺川賺到的第一桶金。

“雖然整件事看起來有些抽象，但是倒也像他的做法。”

洛綺川記得，老姐還沒變成現在這樣之前，洛書一回到家就坐在房間裡繼續辦公。

哪怕出來吃飯也是一言不發。

那時候老父親沒有話題對兒子說，就總是囑咐洛書一些生意場上的事。

洛書只顧點頭，完全不像是一家人在交流。

下午與洛綺川參觀過工作室，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商量起洛書訂婚宴的細節。

時間很快來到大年三十，年夜飯上洛綺雲正坐在老舅和外公中間，這父子倆喝完酒一個樣，一大段廢話。

甚至兩人說著說著還差點吵起來。

洛綺雲適時拿起自己的餐具酒杯起身。

“去哪兒小秦？”老舅抬起右手，示意她坐下。

“我想坐小孩那桌。”

酒蒙子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