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不願嗎?
可這件事,也不是她自己願意就成的。
符鯉彆扭道:“你別光問我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身邊肯定不缺鶯鶯燕燕,說不定連我是哪號人物都不記得了。”
松虞幽幽道:“那你大可放心,他身邊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符鯉眼神中帶著懷疑:“他自出生以來就肩負著傳宗接代的責任,自我走後,那些妖族長老就沒給他安排?”
“他把那些族老都熬死了,現在他是全妖族年紀最大的。”
“……那總不至於沒有接觸的女妖吧。”
“都是些同事,能有啥啊,都把他當祖宗供著呢,誰敢招惹他。”
“……”
“你去不去嘛,你不去也別耽擱我們救人啊。浪費時間就是浪費生命你懂吧,他們現在擱哪呢?”
符鯉回想起苓睢的樣子,似乎確實是被困在牢籠裡面,心頓時軟了下來:“罷了,我來帶路。”
因為符鯉是無視隔擋直接穿過牆壁的,松虞和邵星闌卻不行,所以七拐八繞地摸索了好大一圈終於找到了在最底層的神獸牢籠。
不祥的氣息讓松虞都忍不住一陣惡寒。
“這裡似乎能遏制我們的妖力,得速戰速決才是。”松虞的臉冷肅下來。
她嘗試去推開牢籠的門,在接觸到門的那一瞬間指尖產生了明亮的電火花,在抗拒松虞的觸碰。
松虞迅速縮回手來。
邵星闌急忙捧過她的手,電擊產生的高溫將她的手掌灼燒出一片焦痕,所幸她肉體已經淬鍊得足夠強悍,並沒有產生什麼其它傷口。
松虞隨手將掌心的焦灰往身上蹭了蹭:“不能觸碰怎麼開啟?要不直接劈開吧?”
邵星闌搖了搖頭:“這樣動靜太大,會把敵人引過來的,到時候我們一個也跑不掉。”
“我來吧。”符鯉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們身前,“剛才我從這扇門之間穿過,它什麼反應都沒有。再者我沒有實體,即使它攻擊我,也傷不了我。”
她修長白皙的手指搭在了厚重的門上,後者果然毫無反應。
所有人在這一時刻都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