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益,你按照我交代的把這柄劍獻上去就是了,沒準過幾天凌王的禁足就解了。”
“哦……”松源拿著劍走了。
院子裡頓時只剩下了松虞、符鯉和小朱厭三人。
見松虞的眉頭還蹙著,小朱厭伸出小短手來努力地夠到松虞的眉間,將她緊鎖的眉頭撫平。
松虞微怔,掂了掂小朱厭:“囡囡真乖。”
符鯉問道:“自你們從西南迴來,似乎就多了很多心事?”
“雖然拿到了飛僵牙,救出了小朱厭,但是也惹上了邱家那群神經病,惱人得很。”松虞沒有多說其他什麼,沒必要讓孕婦替她一起操心。
符鯉默默點點頭,不管是除妖師之間的鬥爭還是朝堂之上的鬥爭,她似乎都幫不上什麼忙,除了指點指點松虞和邵星闌的武藝之外,好像——
好像還能幫上點什麼。
符鯉突然福至心靈:“我幫你制鞘吧!”
松虞愣了一下:“制鞘?”
“對啊,你的龍淵劍,不是一直沒有合適的劍鞘嗎?”
“你還會這手藝呢?”
“那是。”符鯉眉眼間露出些自豪來,“我養父的原型是一塊磨刀石,我這一身武藝便是襲承於他,製作武器的手藝也學了不少年。你這柄劍是神兵,一般人制不來這劍鞘,我可以試試。”
“原來還有這種妖呢。”松虞詫異,但隨即又趕緊閉上了嘴,怕戳到符鯉的傷心處。
畢竟他們已經不能再相見了,再談起來,也只是徒增傷感。
“這沒什麼,畢竟妖族壽命千年萬年,我被他撿去收養不過短短十九載,只是他漫長妖生中的一個過客罷了。”
符鯉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時間終將抹平所有遺憾,他有一天也會忘記自己還曾經撿過一個幼小的女孩。”
那他呢……
松虞想問:
那苓睢失去愛人的遺憾,也會被時間抹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