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虞的後臺時,松虞的心思卻沒有分出多少放在他們身上。
邵星闌的神識修復後似乎成長了不少,如果說他以前的識海只能算一個池塘那麼大,那麼現在便是真真正正的一片海域。
如今的他也可以做到將大半個京城都覆蓋在他的神識之下了。
只是他和松虞輪流嘗試使用貔貅鬍鬚,依舊打不開裡面的空間。
看這個情況,不回到他們的那個年代,是無法開啟了。
這個結果在意料之中,兩人也並沒有很氣餒。
如今他們面臨的最關鍵的問題便是——符鯉要生了。
預產期將至,神獸血脈的氣息連九尾狐毛都有些壓制不住,京城上方隱約被不同尋常的氛圍籠罩。
欽天監下屬的幾個除妖師忙得腳不沾地,一會兒這裡有農戶上報他們家被妖襲擊了,那邊有半夜醉倒在路邊的酒鬼信誓旦旦地說看到了妖怪。
松源也很頭大,前不久他因為朱厭被參的時候聖上還把那些人訓斥了一通,說最近明明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結果這才一個月京城就開始鬧妖怪,豈不是打他的臉麼。
但他又不好說什麼讓符鯉離開松府離開京城產子的渾話,不然怕是要被松虞打回原形。
好在邵星闌如今識海強悍,能夠分辨出不少潛伏在京城裡的妖物,松源就拽著他一起,解決了不少不安好心的妖怪。
那些妖沒生出什麼事端,自然沒有把柄可言,雖然老有人抱怨京城裡似乎有妖物,但是由於沒有重大人員傷亡,所以並沒有在聖上面前鬧起來。
這樣的狀況一直延續到符鯉生產的當晚。
如果說之前來的那些妖不過都是些試探的前菜,那麼一直到如今才現身的,才是真正的壓軸。
那一天,京城的夜晚來得格外的早。
松源請來的穩婆是懂一些門道的,但是膽子比松源還小,感受到外面劍拔弩張的氛圍,深知她即將接生的這一胎不一般,哆哆嗦嗦地找個理由想逃跑,被松虞一劍架住了脖子。
“想死?”松虞眉目森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