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松虞手裡四個貝殼空間裡的鸞鳥羽毛全聚在一起,發現足足有一大把後,眾人都沉默了。
什麼世上最後一根鸞鳥羽毛,虛驚一場。
話說鳳戚這脫髮壓力是不是有點大了???
松虞將幾根鸞鳥的羽毛交給了一位大雁妖,讓她先行飛回京市交到研究所去。
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的道理她再清楚不過,她讓大雁妖轉告給研究院,這些材料極其珍貴,要小心使用。
其餘的她便自己小心收藏了起來,除了邵星闌和幾個神獸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知道她手頭還有剩餘了。
處理完鸞鳥羽毛的事情,大家便一起出了醫療室,小周和其他引路人們還在基地裡面忙碌,排查剩餘的子體喪屍,安撫烈士家屬。
見松虞安然無恙地出來,小周趕忙迎了上來:“姐,怎麼樣了,治好了嗎?”
“沒什麼大問題,已經好了。”松虞擺擺手。
小周鬆了一口氣,懊惱道:“我們這次太大意了,居然給了喪屍可乘之機,我們必須得重新制定周密的保護計劃,加強對基地安全隱患的排查。”
“剛才那個小女孩的母親怎麼樣了?”松虞突然問道。
小周愣了愣,搖搖頭:“情況很不好,我跟基地工作人員瞭解過情況了,她丈夫是軍人,在支援2號基地的時候陣亡。她的父母則在末世最開始的時候就被母體喪屍傳染了被處理掉了,公婆倒是健在,但是對她很不好,說她剋死了丈夫,這些天動不動就對她非打即罵。”
小周說著說著忍不住嘆口氣:“現在竟然連女兒都變成了喪屍,這可真是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挑苦命人啊。”
“仔細排查過了吧,她不是喪屍?”
“檢查過了,不是喪屍。我們還檢查出了一些喪屍小孩,推測應該是那個小女孩這兩天跟同齡人一起在屋外玩被異變的。”
又有許多家庭支離破碎,松虞也跟著嘆氣:“你叮囑基地的人多關照關照她吧,再這樣下去我怕她會自殺。警告她的公婆,如果再打她就將他們逐出3號基地。”
“這樣不太好吧?”小周為難道 ,“畢竟她公婆也是烈士家屬,這樣對待他們難免落人口舌。”
“那就把她和她公婆分開來居住,不要讓他們見到好了。”松虞道,“她公婆是烈士家屬,自有工作人員關照,就不需要她留下來養老了,反正他們也不把她好好當兒媳對待。”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小周點點頭,剛要往前去,便見走廊盡頭有扇門“嘭——”一下開啟了。
一個顴骨高聳,面色青黑的六十來歲的婦女罵罵咧咧地揪著一個年輕女性的頭髮往外拖,拖到走廊處便狠狠將她往地上一推,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
“你個喪門星,剋死自己父母又剋死我兒子,現在連我孫女你都剋死了,你給我滾出去!平常天天打扮的妖里妖氣的,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兒子趕緊死了你好找下家!”
那婆子越罵越來勁,高舉起手來要扇年輕女人的巴掌,卻被快步走來的邵星闌強硬地拽住手腕。
“這裡是基地,是公共場合,不是你撒潑打諢的地方。”邵星闌沉著臉將她的胳膊甩開。
松虞將地上的女人扶起,簡單檢視了下她的傷勢,臉上紅腫一片,看起來已經被打了好幾巴掌,頭髮也被拽掉了一大把,胳膊上滿是青紫。
見有人來幫忙,那婆子更是無理取鬧起來:“哦喲,我們自己家的家事,要你們管什麼閒事,我打我兒媳婦怎麼了。我知道了,你就是她的那個姦夫吧,呸!真不要臉,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她往地上一坐開始乾嚎:“還有沒有天理啊,大家都來看看這對姦夫淫婦啊!他們兩個為了出軌,把我兒子和孫女都害死了,現在居然還找上門來欺負我這老太婆!!!”
邵星闌被氣得都紅溫了,他向來禮貌待人,還從來沒被人用這麼難聽的話汙衊過。
有看熱鬧的鄰居嗤笑:“陳老太婆,你當別人都不上網的嗎,人家女朋友就在一邊站著你都敢理直氣壯地造謠。”
這陳老婆子壓根不上網,連松虞和邵星闌是誰都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他們是自己絕對惹不起的,只是眼睛一瞪就開始造謠:“我不管,反正這倆狗男女肯定有一腿。我兒子可是烈士,我可是烈士家屬,我要求基地立刻把他們趕緊抓起來!”
松虞眼裡迸發了寒意:“老太婆,當眾造謠侮辱公職人員是什麼後果,你知不知道?”
小周冷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