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這是剛孵出來的小鸞鳥?它一直追著白澤做什麼?”
小朱厭回神,給松虞解釋:“那天白澤在藥浴室裡煉化妖丹,不知道怎麼回事,越煉化越臭,把整個藥浴室都弄得臭氣熏天的。”
松虞:“……”
完了,想想那個味道她都要yue了。
“那時候藥浴室裡只有他和鸞鳥蛋,他把鸞鳥直接燻得破殼而出,但是沒了蛋殼的阻隔,它吸進去的空氣更臭了,直接就把它燻暈過去了。所以它跟白澤結下了樑子,看見他就盯著啄。”
松虞:不是很明白,但大受震撼。
說起來這八岐大蛇的妖丹還是她給的,天地良心,她當時只是覺得好像有點臭,但是沒想到煉化之後會這麼臭啊!
不過完全煉化完了好像就沒味道了,松虞嗅了嗅,屋子裡只有正常空氣的味道。
還好還好,要是白澤一直那麼臭,可不得記恨死她。
“行了行了別打了。”松虞走進去當和事佬。
“啊!臭松虞,都怪你給的那枚妖丹,害得我天天被鸞鳥啄!”白澤氣哼哼地過來撞她,被塗山儼一手便握住了尾巴。
“你不待在這間屋子裡不就行了麼。”松虞抽抽嘴角,明知道待在這會被啄,還非要賴著,你混字母圈的吧?
“一出這屋子就要被抓去做苦力,我才不傻呢。”白澤冷哼一聲。
鸞鳥追著飛過來,看見松虞後微微一愣,振翅繞著她仔細看了一圈,便落在她頭上開始梳理羽毛。
小朱厭“哇”了一聲:“母親,它喜歡你呀。”
“哼哼,我當然是人見人愛。”松虞臭屁道。
“切,要不是有這燭龍印記在,你看誰搭理你。”白澤在塗山儼手上扭動起來,“快放本大爺下來!!!”
“哦?”松虞從儲物袋裡掏出了一把妖丹拋著玩,“你要不再仔細想想你究竟要不要搭理我?”
白澤看著這一把圓潤的妖丹,眼睛都直了。
半晌,狠狠嚥了口唾沫。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