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是這裡啊。”松虞納悶地從山頭找到了山腳,連個妖的影子都沒尋見。
“這麼多年沒回來,他們搬家了吧?”邵星闌問道。
“不可能啊,就我堂哥那個老古板,他下了山能上哪去?跟那些年輕人交流只要半分鐘不到就能給他氣暈過去吧。”松虞開始撓頭,“還有我那嫂子和大侄子也不見了,真奇了怪了。”
她吹了個口哨,“淅淅索索”一會兒,便從山裡竄出來十來只松鼠,你“吱”一句,它“吱”一句,爭先恐後地跟松虞彙報情況。
松虞的眼神逐漸驚悚了起來:“你說,我那個這輩子沒下過山的大堂哥一家,被妖管局分局的妖押走了?”
“他犯事兒了?”松虞追問。
小松鼠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算了,先不管他,那我小表妹呢,你們有瞅見麼?”
小松鼠們又開始你一聲我一聲。
松虞:“……”
松虞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有這些個不靠譜的玩意兒,老祖宗的棺材板真的是要按不住了。
邵星闌沒聽懂這些鼠子在嘰裡呱啦叫什麼,用胳膊肘捅了捅鷹回:“它們到底在說什麼?”
鷹回的臉色同樣非常古怪:“怎麼給你說呢,這事吧,就是,怎麼說呢,我怎麼給你形容這事呢……”
邵星闌:“?”
不是,咱能好好講話嗎?
小朱厭貼心的給過來拉住“父親”的手,脆聲道:“小松鼠們說,母親的表妹遇到了一個叫霸總的人類男人,那個男人把她當替身,虐她身又虐她心,之後還跟他的白月光糾纏不清。母親的表妹心灰意冷地帶球跑回了山上,但霸總追了過來,讓手下都舉著火把,威脅她要是不下山乖乖回到他身邊,就放火燒山。所以母親的表妹最後就跟著他走掉了。”
邵星闌:“……”
髒了,耳朵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