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人運動在短短几分鐘內消弭於無形,松虞目瞪口呆,甚至有點想給這位朱厭童鞋送錦旗。
不是,你是街道社群婦聯主任嗎,解決糾紛過於迅速了吧?
這朱厭,怎麼跟傳說裡的一點也不一樣,過於和諧了吧!
此時的朱厭崽摸了摸肚皮,似乎是沒吃飽,左右張望了一下似乎發現了什麼,也狗狗祟祟地穿過廠房向外走去。
松虞一行自然是掩去身形跟隨而去。
“要就地封印嗎?”塗山儼問她。
松虞搖搖頭:“他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有些事我想要再驗證一下。”
苓睢和鷹回已經和蒼狗隊匯合並趕到,看到朱厭後剛想動手,便被松虞攔下,用眼神示意他們再仔細看看。
眼神好的鷹回指了指房頂:“那裡站了個人。”
松虞點頭:“沒錯,他的目標是那個人的怨氣,跟著他上樓。”
看朱厭崽子蹬著小短腿吭哧吭哧努力往天台上爬,鷹回評價:“一隻不太靈活的嗎嘍。”
松虞:“……”筍到家了你。
雖然已經是下午五點,但還不是工廠的下班時間,所以並沒有工人發現樓頂站了個想不開要跳樓的年輕男子。
人家還站在圍欄邊緣抹淚,做著與世界最後的告別,而小朱厭已經悄悄跑到他的腿邊,猛吸一口。
要麼說還得是朱厭呢,就那麼一吸,年輕男人想要跨過圍欄的腿突然頓住,又往樓下望了一眼,臉色愈發蒼白,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頓時一消而散。
他縮回腿癱軟在地,差點壓到朱厭。
小朱厭趕緊手腳並用地爬開找個掩體藏起來,還心有餘悸地用爪子撫了撫小心臟。
所幸男人絲毫沒有注意,只是席地而坐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撥出去三次終於被接起,對面的女宣告顯的不耐煩:“你還有什麼事?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送我的那些破東西我也都寄回給你了,以後別來糾纏我。”
男人抹了一把眼淚,大聲道:“我只是來告訴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你給我等著,等我賺到錢了,一定會把屬於我的一切都奪回來!”
松虞、苓睢、鷹回、蒼狗隊眾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