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結束通話了電話,王媽顫巍巍地看向了松虞,見她臉上不露喜怒,心裡頓時打起鼓來,求助般地望向了松青青。
之前松青青在的時候,她倆相處得十分和諧,再者說王媽也不知道她一直被關在地下室裡,松青青對她也沒有怨懟。見她求助的眼神,松青青心下不忍,一個“姐”字剛說了半截,便聽松虞冷冷道:“閉嘴。”
“……”松青青瞬間噤聲了。
抱一絲了王媽,你是沒見過她在地下室眼睛都不眨就把許凌菲胳膊踩碎的場面,不敢動,是真不敢動啊。
“繼續打。”松虞揚了揚下巴,“這次換個說辭,就說松青青的家裡人不知道為什麼發現了她在這裡,殺上門來了,這會兒已經把許老頭子打傷就要把人帶走了。”
松青青的眼中閃過一抹酸澀:“姐,這個方法不會有用的,他一點也不在乎我,他只在乎我肚子裡的孩子能不能用來給許凌菲當藥引。”
“儼,給她上個禁言術。”松虞頭都不抬道。
塗山儼麻溜施法。
“唔?唔唔唔唔唔!!!”松青青果然發現自己說不了話了,一頓白忙活後終於安靜了下來。
太狠了,怎麼對自己人都這麼狠啊e(┬┬﹏┬┬)3
連自己妹妹都一起整治了,王媽頓時也慌了起來,趕緊重新打給傅謙誠。
電話又被結束通話了三次,第四次接起的時候對方的語氣已經是十分的不耐煩了:“不想幹了的話現在就去公司財務領工資!”
作為一個苦命打工人,王媽也很煩,這一邊在威脅她打電話,另一邊在威脅要開除她。她也是不想在這種有性命之憂的地方繼續幹了,直接粗聲粗氣地吼了出來:“我就是想告訴你松青青她家裡人來了,要把她帶走了!你愛回不回!!!”
說完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秒結束通話了電話。
那邊似乎愣了幾秒,緊接著開始瘋狂地往回打電話。
松虞抬下巴:“別接,全掛了。”
王媽全給他掛掉,解氣極了。
叫你剛才掛我,風水輪流轉了吧你小子!
王媽把電話全掛掉後,幾個管家陸續開始接到電話,松虞抬起她的劍,掏出塊抹布,慢條斯理地開始擦拭劍上的血跡:“誰敢接一下電話試試?”
大家現場來了一個一秒掛老闆電話。
不敢接,根本不敢接。
不到一刻鐘,外面便響起了直升機降落的聲音。
這位霸總實在心急,直接從公司坐著直升機回來了。
“給他開個門。”松虞道。
別墅的大門應聲而開。
直升機降落了兩輛,一輛坐著霸總,一輛坐著保鏢們。
一連串的保鏢小跑過來在門口排成兩排,黑色西裝的男人揹著光走來,聲音冷冽:“我看今天誰敢把青青帶走!”
把松虞看得愣了兩秒。
復而,不可置信地看向松青青:“就這?松青青,你是不是腦殘,就這掉進普通人堆裡都找不見人的皮相,你看上他啥?你看我們這,塗山儼、邵星闌,哪一個不秒殺他?”
昂首挺胸等待被點名的鷹回:“?”
你啥意思,為什麼不點我名?看不起我?
雖然說實在的傅謙誠也沒有松虞講得那麼普通,在人堆裡也算是拔尖的出眾長相,但松虞身邊都是神獸和妖族,什麼塗山儼邵星闌苓睢伏瑜,她都看免疫了,所以根本看不上傅謙誠這一掛的。
松青青臉有點燙,但是說不出話來:“唔唔唔唔唔!”
麻蛋,講不出話來,好想哭。
“你對青青做了什麼,她居然在哭!”傅謙誠朝她發出了怒吼。
神經,那是她說不出話來給急的。
“你在跟我玩抽象麼?你把她一個還有十天就要生了的大肚子孕婦囚禁在只有一張床的地下室裡,還要把她的孩子用作藥引給自己的白月光治療心疾,你現在來問我對她做了什麼?你有什麼資格?”
松虞對他的厚臉皮感到十分詫異。
“你懂什麼,只要把許凌菲的心疾治好,她就再也不能對我挾恩圖報了。一個孩子而已,我和青青以後還會有很多個!”
松虞抽抽嘴角,扭頭看向松青青:“你上哪找來的這麼一個腦子不正常的奇葩?”
跟他說話實在是有點侮辱自己的智商,她讓塗山儼把松青青身上的禁言術解了,讓他倆自己溝通。
“青青!”傅謙誠急切地上前一步,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