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望病房門口看了一眼,這才小聲的對大姐說道:“咱爸的腿已經好了,從昨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你還是聽他的話吧!”。
“啥?你說啥?咱爸能下地走路了,我昨天白天都在,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倆合起夥來騙我啊!”大姐張著大嘴,一臉不可置信的大聲說道。
“噓,小聲點!”夏健慌忙對著大姐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說道。
“就是怕引起恐慌,才不敢告訴你們的,實話跟你說吧!是我用銀針,幫爸爸治好斷腿的。”夏健指了指,扔在床上的挎包對大姐說道。
大姐順著夏健的手,看向了床上的挎包,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夏父,見夏父衝她不住點頭,這才狐疑的不再說話。
夏健剛剛走出住院部,就接到了夏胡友的電話;望著電話,夏健感到有些驚訝,因為按照夏胡友的個性,如果沒有特殊事情,這個時間點他應該還是睡覺;可這還不到9點鐘,他打電話肯定有急事。
“喂,小健,發財了!我們發大財了,出綠了!哈哈”夏健剛剛接起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夏胡友語無倫次的話語。
“啥?你不是離婚了嗎?把誰給綠了?!”夏健狐疑的對著電話那頭問道。
“呸,呸!你才被綠呢!我太激動了,我們要發財了,嘿嘿!發大財;我是說,昨天你讓我帶回來的那塊石頭,就是你最後扔給我的那塊;我昨天晚上一夜沒睡,找了很多東西,準備連夜砸開看看,結果錘子把斷了幾次,也沒有砸開石頭。
“今天一大早,我跑到路邊,找了一個搞裝修的散工,給了他五十塊錢,借了他的角磨機,拿回家對著石頭切了一下,你猜咋樣?!”夏胡友故弄玄虛的問道。
“咋樣,快點說,我沒有時間聽你說評書啊!我馬上要到開會時間了。”夏健根本不和他囉嗦,直截了當的說道。
“嘿嘿,結果啊,剛剛切下一小塊,就出綠了,而且還是透明度非常高的淡綠;這次我們真的發財了,我沒有敢繼續切下去,你馬上過來,我們想辦法慢慢把它開啟,不要傷到裡面的玉石”。夏胡友語氣急切的說道。
“啥?出玉石了!”夏健一臉喜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