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見小女孩真的要跪下,慌忙放下手裡的木盒,一把拉住女孩手臂,急切的說道:“萬萬使不得,我只是舉手之勞,再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們如果這樣,豈不是讓我無功而返嗎?”。
銀髮老太太沒有想到,夏健竟然有如此高尚的節操;竟愣在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
片刻過後,老太太竟自顧笑了起來,衝著夏健說道:“這位小哥,是我老太太膚淺了,習慣用世俗的眼光看待世人,你的高風亮節,真的讓我這個老太太,自慚形穢;我老太太真心的向小哥你說一句:謝謝你了!”。
說完這話,老太太又拉過身後的女人,喊過旁邊的年輕小夥,拉過小女孩,站在一起衝著夏健說道:“小哥哥,既然你不接受金錢,那我們全家給你鞠一躬,你必須接受,你可以說是我們全家的恩人,務必接受我們真心的感謝!”。
沒等夏健來到及阻止,老少四人就朝著夏健,深深鞠了一躬。
事畢,老太太又把目光看向氣質女人;氣質女人走到夏健面前,臉上這次是真心的帶著微笑,柔聲的說道:“小哥,既然你不接受我們金錢,請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和聯絡方式總可以吧?萬一那天我女兒再犯病,我們也好及時向你求救啊!”。
夏健仔細想了一下,並沒有做作,直接就把自己的電話和名字,告訴了其他女人;氣質女人拿出自己的手機,認真的,將夏健的電話號碼和名字儲存起來;然後又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夏健。
笑著說道:“夏小哥,以後,如果有時間去省城,可以打我的電話,來我們家做客,我們全家上下,一定熱情招待。”
夏健接過女人遞來的名片,快速的用眼睛掃視了一下,上面只寫著名字和電話號碼,並沒有工作單位和職務;他不由的看了一下,名片上的名字:徐鴻嫣。
見小女孩已經恢復了正常,夏健收起挎包;朝氣質女人說道:“你女兒的病情應該是,癲癇中最為嚴重的型別;現在她沒有固定的發作時間,而且每次發作都是大發作,這屬於典型的惡性癲癇;西醫藥物很難根除,以後你們要及時觀察她的情緒變化,一旦勞累或受到驚嚇,甚至是強光或刺激畫面,都會隨時隨地誘發她犯病。”
老太太和氣質女人,聽了夏健的話語,互相看了一眼後,老太太主動說道:“夏小哥,不瞞你說,我孫女從三歲時就開始發作,剛開始時,一個月發作一次,而且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發作;我們去了國內很多家大醫院就診,他們給出的建議就是吃藥和靜養。
“可隨著年齡的增大,她發病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而且沒有規律;藥物也從最初的小劑量,增加到現在的成人劑量,可她這麼小的孩子,身體肯定受不了啊!現在肝部已經出現了異變了,我們全家就這麼一個孩子,懇請小哥你給指條明路,就當是可憐可憐這個孩子吧!”
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又開始抹淚。
氣質女人拉著小女孩的手,也淚眼婆娑的看著夏健。
小女孩好奇的看看老太太,又看看身邊的媽媽,有氣無力的問道:“媽媽,我是不是要死了?你們幹嘛這麼傷心啊,雯雯不怕打針,也不怕吃藥,只要讓我好好活著,我就開開心心的陪伴你們,好嗎?奶奶、媽媽不哭。”
看著如此感人的畫面,夏健長嘆一聲,說道:“其實我剛才給孩子下針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她體內的異變,我雖然,讓她吐出了部分殘留藥物毒性;可是,要想小女孩徹底恢復,至少需要行針3次以上,才能徹底的解決她的隱患。”
“什麼啊?!夏小哥,我們沒有聽錯吧!你能徹底治癒我女兒、孫女的病情?可是,我們找了全國知名的中醫和西醫專家,他們都束手無策啊!”老太太和其個女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夏健苦笑了一下,悠悠的說道:“哎,也難怪他們束手無策,你們孩子這是最難治癒的型別,她的病灶在腦海裡,屬於腦電波異常放電;雖然國內很多中醫專家,都建議吃中藥調理;其實說白了,就是沒招治。
西醫專家提倡手術治療,可是那主要針對的是良性的病灶,可是你孩子,這是最嚴重的,他們除了藥物治療,沒有其他辦法,可是藥物治療,有具有副作用,長期積累下來,必然損傷肝臟,是藥三分毒嘛!
“不過,我幸好對於治療疑難雜症,頗有心得;也說明我和這個小孩有緣;這樣吧,你們家是省城的嘛,我正好明天去省城,可能要在省城待幾天,如果你們方便的話,我可以幫助孩子,去除病根。”
“真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