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200元,他們廠自己有剷車,裝貨沒有問題。”夏胡友說道。
“好,那我們下午就去拉貨。”夏健把嘴裡的最後一口米飯咽掉說道。
下午兩點鐘,他們坐著廢品站老闆的卡車,來到市北的工業園區,進入到一家佔地極大的模具加工工廠內,接待他們的是一個矮個子的年輕人,也就是昨天和夏胡友溝通的後勤負責人;夏健並沒和此人認識,就和廢品站老闆待在車裡。
夏胡友和此人在車下吸了一支香菸後,就招呼著車輛跟隨那人,來到了工廠車間的後面,那裡用彩鋼瓦搭建了,幾個簡易的廠棚,裡面堆積了一長溜碎屑;另一側,還堆積著一些舊機器和舊油桶。
忙活了一個小時,滿地的碎鋼屑才算清理乾淨;按照矮個年輕人的指示,在旁邊一個專門過磅的商家,給整車進行了稱重,留下夏胡友待在廠裡,夏健跟廢品站老闆開車回了廢品站。
根據淨重廢品站老闆給了夏健三萬兩千塊錢,夏健又騎上電動車,朝模具加工廠趕去,上繳給廠裡財務元,夏胡友又偷偷塞給矮個年輕人2600元,這才皆大歡喜的,約好下次見面的時間後,夏健他們回到夏胡友家中。
兩個人坐地分贓,浪費了一個下午,每人淨賺3800元。
看著手裡的鈔票,夏胡友有些垂頭喪氣。
“咋了,不費一槍一炮,就耽誤你一個下午睡懶覺,白得3800元,你還不知足?”夏健嘲笑道。
“哎,也不是了,看著手裡的錢,想起往日輝煌時,一場酒局下來也不止這點錢啊!哎,可惜了,再也回不去了!”夏胡友有些傷感的說道。
“話不能這樣講,你就沒有想過找那個港商報仇?”夏健問道。
“報仇?找港商報仇?咋報仇?就憑現在的實力?”夏胡友搖搖頭說道。
“你只要有報仇的想法就行,不一定是今天或明天,也許以後真有機會呢?”夏健寬慰道。
“如果有機會我恨不得,吃他肉喝他的血,是他害的我家破人亡,我死都不瞑目啊!”夏胡友情緒激動的說道。
就在夏健想和他繼續聊這個話題時,夏健的電話又響了。
拿過電話一看,上面顯示是他哥哥打來的,夏健瞬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