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將劉秘書眾人讓進飯店,電梯的門再次開啟,大區劉總三個人領著站長,各自手裡拎著花籃和禮物,走出電梯朝鴻門宴走來,夏健只好將劉秘書等人交給楚勝,快步跑出飯店大門,迎接這幾位上司。
中午12點鐘,隨著悠揚的生日祝福歌在飯店裡響起,夏父84歲生日宴正式開始。
隨著飯店服務員們端著餐盤,在各個包房間來回穿梭,包房裡也響起了眾人,大聲的呼喊聲和勸酒聲。
下午2點鐘,一身 酒氣的大哥,從最裡面的一間包間裡,手裡拎著一個茅子酒瓶,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衝站在飯店門口,送別客人的夏健噴著酒氣笑道:“小、小健,那個劉秘書酒量還真是大啊!我和劉嬋過去敬了好幾杯酒了,他就像沒事人一樣,看不出一點醉意;對了,小健,你怎麼會和劉嬋是同學啊!你從來沒有說起過啊!”。
夏健看了一眼大哥,苦笑著搖搖頭,等把大區劉總送到電梯門口時,這才又轉回身來到飯店門口,衝癱坐在椅子上的大哥說道:“等你以後調了工作崗位後,可得注意點,就憑你這點酒量,一旦喝醉酒後,滿嘴都控制不住,不知道說什麼話語,這樣可是大忌啊!今天劉秘書他們來的事情,你蒙在肚子裡就行,可千萬別去單位亂講啊!”。
“切,你當我傻瓜啊!他們今年能來這裡,肯定是看著你的面子上,我當然知道輕重了;對了,咱爸和親戚們都送走了嗎?”大哥晃悠著身體強行要站起來,衝夏健問道。
“行了,你趕緊找個空閒包房,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過問了,我都安排人送回去了,現在就剩下兩桌了,我也要過去敬個酒,你自己注意一下,千萬別碰倒啊!”夏健衝旁邊的服務員一擺手,將大哥攙扶著遞給她,衝她微笑點點頭。
晚上5點鐘,看著郝運來和陸老坐上黑色商務車後,夏健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再次回到了鴻門宴。
劉秘書等人走後,夏胡友他們才得以正式坐下來休息,看著疲憊不堪的眾人,夏健對楚勝說道:“趕緊安排後廚重新做幾桌,我們晚上好好地喝一點,今天真是辛苦你們了!”。
晚上9點鐘,酩酊大醉地夏健,被樓奕開車拉回家。
一路上夏健坐在車裡,揮舞著手臂,嘴巴里不停的叫喊道:“來、、來再喝一個,就憑藉我的酒量,把你們整桌人都灌醉了,我自己也能開車回家!”。
樓奕攙扶著夏健,將他扔在沙發上,幫忙將他的鞋子脫掉,用腳在夏健的腿上踢了幾下,嘴裡憤憤不平地說道:“還自詡酒量大呢?瞧你現在這個樣子,要不是我最近身體素質變好了,把你弄上樓都成問題,還敢胡言亂語,在嘰嘰歪歪地就把你扔到門外去。”
也不知道是聽清楚了樓奕的威脅,還是回到家後,身心徹底得到放鬆,斜躺在沙發上的夏健,嘴裡哼哼唧唧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夏健努力地眨了眨眼睛,以適應窗外刺眼的陽光,眯著眼睛扭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時間已經指向了中午10點鐘;夏健抱著樓奕的枕頭,貪婪地吸收著上面樓奕殘留的氣息,猶豫著爬起身了床。
站在床邊,扭動了一下有些發酸的脖子,晃了晃仍然隱隱作痛的頭顱,夏健心中暗自罵道:“靠,這以後還真不能喝酒了,昨天晚上喝得人事不省,不知道是否會影響自身的修煉?”。
想到這裡,夏健收斂心神,調集全身的真氣,將體內殘留的酒氣,全部集中在小手指的少衝穴,稍微一發力,一股摻雜著酒氣和雜質的水流,從少衝穴噴射而出,而夏健整個人如同脫胎換骨一般,再無任何精神萎靡之勢,精神抖擻地走出臥室。
讓夏健沒有想到的是,樓奕今天並沒有去上班,而是正在廚房裡忙碌著;她聽到夏健走出臥室的聲音後,手裡拿著一個湯勺從廚房裡探出頭,笑著衝夏健說道:“大叔,您老終於清醒過來了?你可是足足睡了一圈啊!看你以後還敢喝醉吧?”。
夏健走到茶几旁,拿起一個盛滿溫水的玻璃杯,咕咚、咕咚喝光杯子的水,意猶未盡地看著樓奕,小聲問道:“你今天怎麼沒有上班啊?躲在廚房裡忙活什麼呢?”。
“切,我今天特意請了假,看你昨天晚上喝醉的樣子,怕你今天難受,就準備給你熬點米粥;不過看你現在精神狀態,也不想喝過酒的樣子啊!”樓奕走到夏健跟前,用手在他額頭上試了試體溫,狐疑地問道。
正在這時,夏健放在臥室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樓奕快速跑進臥室,拿過手機遞給夏健。
夏健瞅了一眼,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