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院的一間臥室裡,夏健全身淨光碟膝坐在床頭上,而樓奕也是僅穿一件內衣,將雙手張開緊貼在夏健的後背,閉著眼睛緩緩往他體內注入真氣,隨著夏健額頭不斷有汗水滲出,樓奕慢慢收回自己的雙掌,睜開眼睛小聲地問道:“老公,你感覺怎麼樣?”。
夏健抬起手臂,擦拭掉額頭的汗水,咬著自己的後槽牙,咧著嘴巴嗚嗚地說道:“等一下你繼續,我還能承受的住!”。
大約過了一盞茶功夫,夏健再次將雙手放在自己盤坐的腿上,衝身後的樓奕小聲說道:“樓樓,繼續吧!這次你可以適當加大力度,我能承受的了!”。
原本就晝長夜短的夏夜,隨著夏健不停歇的重複剛才的動作,窗外小院內的天空逐漸變亮,一夜未眠的夏健和樓奕,都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樓奕率先開口問道:“老公,經過這一夜的疏通,你感覺好些了沒有?”。
夏健用手艱難地搬動已經麻木的雙腿,齜牙咧嘴地扭回頭,衝樓奕氣喘吁吁地說道:“哎,好多了,我感覺現在全身的經絡和穴位,至少有80%已經打通了,如果再來一晚上的話,我所有的經脈和穴位肯定全部打通了;我現在氣海內隱隱感覺有些疼痛感,估計這是你幫我強行擴充套件的緣故吧!”。
“既然你身體沒有出現走火入魔症狀,趕緊去衛生間洗個澡吧!你現在全身滲透出來的雜質和血水,都已經燻倒我了,我也要休息一下了,等明天晚上再幫你將剩下的經絡打通。”樓奕用手掩住自己的鼻子,甕聲甕氣地對夏健說道。
隨著樓老和老太太起床,以及保姆在廚房裡做飯的聲音響起,夏健精神抖擻地拎著毛巾從衛生間走出。
“哎呦!你小子這是轉性了,原來不是喜歡睡懶覺嗎?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樓老手裡捧著自己的茶缸,一臉調侃地問道。
“嘿嘿,我這馬上就要當爹的人了,一口肯定要早早起床,給老婆和孩子做早飯吃啊!我要從現在就開始鍛鍊,免得到時候再賴床,嘿嘿,倒是您老爺子,為啥大清早就開始喝濃茶啊,這樣對您的身體可沒有半點好處,這個習慣可得要改改了!”夏健一邊給樓老往茶缸添熱水,一邊拿起茶几上香菸點燃笑著說道。
“切,這都是多年的老習慣了,改不了喲!就像你一樣,大清早起床後,什麼事也不幹就先吸菸!”樓老盯著夏健手裡的香菸,一臉唏噓地說道。
吃過早飯後,夏健原本想陪著老爺子和老太太,到門口不遠處的公園裡去閒逛,可等他和樓奕剛剛收拾好,準備拎著菜籃外出時,結果他的電話卻響了。
夏健從口袋裡掏出電話快速看了一眼,發現電話居然是王富貴打來的,他接起電話後,那頭傳來王富貴激動地聲音:“老闆,您今天上午有時間嗎?我和徐文強來到了省城,和郝總預約好了時間,就醫院選址的事情做最後的商討,如果您時間允許的話,能否過來幫我們參謀一下?”。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在省城?”夏健疑惑地問道。
“嘿嘿,昨天下午我去您家找您了,結果王總告訴我,您來省城這邊了,所以我昨天就再沒給您打電話彙報。”王富貴在電話那頭,急忙向夏健解釋道。
夏健看了一眼樓奕,見她對於外出閒逛並不感興趣,就對著電話那頭說道:“你們約好在哪裡見面了嗎?等會你給我發個定位,我時間如果空閒的話,就順路過去看看。”
結束通話王富貴的電話,夏健衝樓奕露出為難的神情,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柔聲說道:“哎,要不你陪老爺子他們出去遛彎,我中午要出去一趟,王富貴他們約了合作方,商討醫院選址的事情,這件事情拖得太久了,要儘快敲定下來了!”。
樓奕白了夏健一眼,語氣酸溜溜地說道:“你所說的合作方,不就是徐鴻嫣和她表弟嘛!還說的這麼鄭重其事的,我都懶得揭穿你,哎,看在你大病初癒的份上,你趕緊去吧!要不是考慮到你要出去遛彎,爺爺和奶奶才不會大熱天外出呢?”。
夏健做賊心虛地跑進客廳,拿上自己的挎包和車鑰匙,和樓老打了一聲招呼,駕車朝王富貴發來的地址駛去。
等夏健趕到約定地點時,在場的不僅有王富貴、徐文強,還包括郝邵文帶來的另外兩個人,眾人見到夏健的到來,都主動從椅子上站起身,特別是王富貴和徐文強,一邊給夏健拉椅子讓座,一邊屁顛顛地接過他手裡的挎包,這兩人的模樣出奇地一致,簡直就是現實版的韋小寶。
郝劭文的態度就顯得正常多了,他熱情地和夏健握手後,主動將身後的兩人介紹給夏健,經他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