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鐘,夏健正和樓老在客廳裡,對著一幅象棋殺得難分難解,樓老一邊手裡攥著一顆棋子,一邊衝夏健嚷道:“我老眼昏花,沒有看輕楚這是一個馬,你不能吃掉啊;年紀輕輕就不知道讓一下老人啊!提醒一下也可以啊,怎麼就悄摸地吃掉啊,這步棋不算重新走啊!”。
正在和保姆一起摘菜的老太太,笑著指著樓老罵道:“你這個老東西啊!你這一下午悔棋多少次了,不說自己棋藝不行吧,老是埋怨自己的眼睛看不清,你啊!也就是小夏能忍受的了你,換個人啊,早就抬起腿來走了。”
“你個老太婆知道什麼啊?我這不是上午喝了點酒,這戶酒勁還沒有過去,眼睛老是發澀,看不清東西,和我象棋的真實水平沒有關係;這小子還不知道趁我看不清,偷拿了我多少棋子呢?”樓老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正當兩個人,為了樓老手裡的棋子爭吵之時,堂屋裡的門被從外面推了開來,樓逍遙手裡拎著,一個公文包和棋子一起走了進來,當他看到坐在椅子上和樓老,爭奪棋子的夏健時;愣了一下,然後狐疑的問道:“夏健?你怎麼會在我家?”。
樓老見兒子和兒媳回來了,趁機將棋盤上的棋子打亂,衝夏健說道:“不下了,沒意思,一點都不知尊老愛幼,棋品不行,和旁邊鄰居老李一樣,花花腸子太多。”
夏健見到樓逍遙,慌忙站起身,衝他和身後的婦人微笑地說道:“樓叔叔、阿姨好,我是上午和樓奕一起過來的,你們這是剛下班吧?”。
樓逍遙一臉懵逼地,機械的將手裡的公文包遞給保姆,衝夏健點了點頭。
而站在他身後的婦人,緊盯著夏健狐疑的問道:“小夏,你剛才說什麼?你是和樓樓一起回來的?你們倆認識?”。
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的樓老,一邊收拾茶几上的象棋,一邊偷偷看了一眼夏健,還衝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臉,然後就扶著腰,嘴裡哼著小曲,朝客廳外面走去。
夏健看著樓老的背影,又瞅瞅正在低頭摘菜的老太太,衝貴婦人擠出了一個笑臉,輕聲說道:“對,我和樓奕認識有一段時間了,這次是陪她一起回來,看看你們兩老和爺爺、奶奶。”
“什麼?一起看看我們倆?不對啊,小夏你和樓樓是什麼關係?怎麼會一起看我們呢?”貴夫人聽了夏健說的話,更加糊塗了,慌忙追問道。
原本要坐到沙發上的樓逍遙,突然停下了身子,也是一臉迷茫的樣子,回頭盯著夏健。
這是衛生間的門突然開啟了,頭髮溼漉漉地樓奕,手裡拿著毛巾從裡面走了出來,衝樓逍遙和貴夫人,喊了一句:“爸媽,你們下班了!夏健是我叫來的,他是我的男朋友。”
“啥?你男朋友,他、、、夏健?”樓逍遙夫婦都一臉驚呆地看著樓奕,異口同聲的問道。
“對啊,他就是我男朋友啊,爺爺和奶奶他們都同意了,就等著你們倆表態了,怎麼?你們不同意嗎?”樓奕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髮,一邊衝樓逍遙夫婦問道。
“什麼?你是在和爸爸媽媽開玩笑吧?樓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夏健,他年齡和我差不多大,你、你們倆在一起,哈哈,你這是要笑死我啊!還你爺爺、奶奶都同意了,你這樣有意思嗎?”樓逍遙哭笑不得地指著夏健,衝樓奕苦笑道。
樓奕用力甩了一下頭髮,看著樓逍遙說道:“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已經告訴你們了,夏健也得到了爺爺和奶奶的首肯,至於你們倆不管是否同意,我們倆決定在一起了。”
“你爺爺同意了?他老糊塗了,他怎麼能決定你的婚姻大事呢,我和你媽媽還沒有同意呢?”樓逍遙臉上瞬間變得陰沉無比,語氣嚴厲的衝樓奕說道。
“什麼?我啥時候糊塗了,樓樓是我和你媽一手養大的,難道我對於她的婚姻大事,就不能做主嗎?我看倒是你,滿身的逆鱗和反骨,咋了,嫌棄你爹我老了,說話不定數了?”不知何時,樓老回到客廳,正倒揹著手,怒氣衝衝對著樓逍遙罵道。
“爸,你這也太草率了吧,以前你可是對樓樓的婚事,非常看重的啊,這次怎麼就這麼兒戲啊,再說了,這小夏的年齡都快趕上我的年齡了,而且他還是離婚的,你怎麼這樣啊!”貴夫人臉上焦急地看著樓老,語氣急促的說道。
“年齡大點怎麼了?我比你媽還大好幾歲呢,我們這一輩子不是也很幸福嘛!正是因為我關心樓樓的婚事,所以我才要親自把關呢;經過幾次交往下來,我感覺這個小夏就非常不錯,人品過硬,而且有膽有謀,有正義感和擔當,除了人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