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跟著陸老走進茶室,裡面圍著辦公桌坐了五六個人,其中還有一對年輕的男女,看樣子像是情侶關係,而郝運來正在一邊,忙著給在座的人沏茶倒水;看到陸老和夏健他們走進茶室,這才放下手裡茶壺,衝他們嚷道:“哎,你們倒是早點過來啊!讓這些大佬們都等你很久了!”
夏健衝在座的各位,拱拱手,滿臉堆笑地大聲說道:“不好有意思啊,讓各位老闆們,久等了!這省城的交通狀況確實令人堪憂啊,這還沒到下班時間,就已經堵的一塌糊塗了。”
坐在辦公桌旁邊的眾人,只是看了夏健一眼,象徵性地衝他微笑一下,都把目光看向了,站在夏健身旁,拎著帆布包的陸老。
陸老見狀,衝眾人打哈哈道:“看我老頭子沒有,這貨物可是夏老弟的,他才是正主;我老頭子只是一個傳話筒,做不了主,哈哈!”。
眾人對於陸老的打趣,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其中一箇中年人,朗聲的笑道:“陸老啊!您可不能一推二六五啊,我們這些人可都是衝您老來的;哈哈,您老的一句話,我們就算再忙也要過來捧場啊,誰不知道您老,非精品不收藏啊,哈哈!”
“對,對,陸老既然讓我們過來,肯定是精品;就憑他老人家的威望,肯定不差事!”其他幾個人,也都隨聲附和道。
陸老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恭維,拎著帆布袋直接放到桌子上,轉回身笑著衝夏健問道:“夏小哥,這裡面都是?這分量可不輕啊,至少十幾公斤吧!那我們就拿出來,欣賞一下?”
夏健露出一個鼓勵的眼神,衝陸老笑道:“全憑陸老您看著操辦吧!”。
陸老滿臉喜色的答應一聲後,解開帆布袋上的繩釦,從裡面拿出了兩個,用膠帶和內衣包裹的,圓溜溜如同茶壺大小東西出來;站在一旁伺機添茶倒水的郝運來,眼疾手快的遞給陸老一個剪刀,陸老三下五除二,就將上面的膠帶剪斷,露出裡面完整的內衣出來。
正在專心致志拆包裹的陸老,看著膠帶裡面內衣,回過頭來衝夏健笑罵道:“夏小哥啊,你這也太草率了吧?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居然用原味內衣包裹,這如果不是現場看到,說出去肯定沒人相信啊!”
圍著辦公桌邊,正聚精會神看陸老拆石的眾人,看到包裹雞血石的內衣,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夏健,他們聽到陸老的話語後,都臉上凝重、不由自主的點點頭,隨後就爆發出了鬨堂大笑。
夏健被陸老的言語,和眾人的笑聲,給搞得有些尷尬,臉色羞愧的撓撓頭,小聲說道:“嘿嘿,時間太緊急,找不到合適的東西,就趁手將內衣用上了;陸老啊,我這可是新買的內衣啊,不是您老嘴裡的原味,您看這上面的標籤還沒有拆除呢!”。
夏健的狡辯聲,再次引起了眾人的大笑。
隨著眾人笑聲的戛然而止,一塊如同茶壺大小的,全身由黑、白、紅三色構成的,全身通透的質地細膩,溫潤的雞血石,展現在眾人眼前;就連親手拆包裹的 陸老,當這塊石頭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時,也是把他給驚地目瞪口呆。
而站在夏健身後的夏胡友和郝運來,盯著桌子上的雞血石几眼後,都把頭看向了夏健;郝運來小聲的問道:“這就是那天晚上,我們從大觀園裡買的石頭?”。
夏健給了他一個肯定眼神後,又看向有些失神的陸老。
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陸老笑呵呵的用手,撫摸著桌子上的雞血石,衝夏健大聲說道:“夏小哥,果然厲害!老頭子佩服,像這麼大塊的三色雞血石,可是少見啊!特別是顏色分佈這麼均勻,質地如此上佳的雞血石,更是鳳毛麟角;你手裡的這塊雞血石,比上次我從小胖子這裡帶走的那塊,黑烏鴉皮雞油黃還要珍貴啊!這塊石頭如果整體雕刻成一個作品的話,那價值更加不可估量啊!”
“哎,我老頭子看到這塊石頭啊,都忍不住手癢癢,也想要了,哈哈!”
眾人聽到陸老的話語,都忍不住看看桌子上的積血石,又都把眼光看向了夏健,這次眾人的眼光和剛開始不一樣了,從他們的眼光中,夏健分明看到了,羨慕、嫉妒、貪戀、還有一絲敬畏。
陸老將雞血石連同包裹著的內衣,往眾人面前一推,笑著說道:“各位,可以盡情的感受一下,如果這次這塊‘劉關張’被別人買走了,以後再想見到這樣的真品,可就難啦!”。
圍坐在辦公桌邊上的眾人,都站起身來,伸出自己的手,朝雞血石上抹去,其中還有一位清瘦的老者,居然還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個放大鏡,對著桌子上的雞血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