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白天。
陳銘沒準就叫他們回來了。
畢竟出行很不方便。
伴隨著雙方一次次試探,打出一張張底牌,聯偵局肯定會對動物園更加重視。
尤其是現在海底遺蹟開發抽調了很多力量。
無論是出於對資訊提供者的保護還是防止洩密。
陳銘和兩位教授短期內都會被盯著,處於被保護狀態……
但現在是黑夜啊。
任何形式的盯梢都會被無限削弱。
陳銘看著園中景色,沉默中無聲的笑了起來。
“銀子,把城北和溯洄守望叫回來,我們出去耍一圈!”
“銀子得令。”
銀子順著窗戶飛了出去。
而陳銘直接進入臥室把羞恥的“無限內衣”穿在裡面。
接著從床下拿出幾個20升的行動式摺疊水桶,未裝水前像個餅一樣。
和繩索一起裝進揹包後,陳銘下樓找到正和老鄭幾個蹲在宿舍樓下冒煙的張叔。
“叔,來幫我個忙。”
“啥忙?我們也去吧?”
張叔還沒起身。
老鄭先站了起來。
這積極性把陳銘都給弄愣了。
“不用,一點小事,早點休息。”
陳銘一說早點休息。
老鄭幾人轉身就往樓裡走。
像是形成了條件反射……
回到辦公室。
把門鎖好之後陳銘看向張叔。
“叔,你今晚在我屋裡睡,我…出去一趟!”
張叔的反應很奇特。
他不問緣由,而是第一時間關燈,然後側身貼在窗邊向外觀察。
“……”
陳銘揉了揉臉。
其實只是防備下可能存在的遠端熱源裝置。
“叔,不用緊張,今晚在我被窩裡睡就行…那我走了!”
張叔悶不吭聲點了下頭,也不管陳銘能不能看到。
然後摸黑走進浴室開始洗澡。
眼見張叔如此反應。
陳銘拿出電話給薛大鵬打了過去。
接通後薛大鵬搶先開口。
“人已經送到醫院,無毒蛇咬的,我還在山裡摘了倆‘野果’準備帶回去給你,有沒有啥想吃的特產?”
“聽說寧琅南城那邊棗糕不錯,你給我帶點回來。”
“好嘞!”
結束通話電話。
陳銘真心挺佩服薛大鵬的經驗。
不明白的還以為倆人嘮家常呢。
實際上野果是定位器,想吃的是詢問下一步,南城是方向!
陳銘笑著把電話扔進臥室。
然後直接拿起包系在腰間從窗戶一躍而下……
樹長老身邊。
銀子城北和溯洄守望已經等在這裡。
見到陳銘躍下後全都圍了過來。
而夜遊不用通知,已經開始順著陳銘雙腿不斷融入。
銀子同樣落在肩膀消失不見。
當部分夜遊融靈完成,陳銘抬手拍了拍樹長老的主幹。
“和夜遊鹹魚一起看好家!”
血藤來到陳銘脖頸邊貼貼,不斷點頭。
陳銘拍了拍他的前端。
然後俯身抱起城北向花山走去。
兩隻兔子嘴裡叼著胡蘿蔔蹦跳著趕緊跟上……
陳銘翻出圍牆衝進花山。
來到一處高坡後,抓起兩隻兔子就向空中扔了出去。
接著俯身前衝張開雙翅沖天而起!
城北雙爪扣住後領兩側。
陳銘接住正在下落,嘴裡胡蘿蔔都嚇掉了的溯洄守望。
準確說…並沒有完全接住。
雖然掉在了背上,卻因為慣性又差點滾下去。
還是城北兩隻後爪拽住了她倆。
從未上過高空的溯洄和守望把兩條後腿都插進了陳銘腰帶裡固定住。
三瓣嘴張開用門牙咬住t恤,兩隻耳朵都縮在了身後。
相比之下城北就好多了。
當陳銘平穩飛行後,他迎風坐了起來。
全身軟毛被吹得向後飄去,那雙眼睛裡滿是新奇。
甚至還向前挪了挪。
把後腿卡在了陳銘脖頸兩側。
兩隻前爪張開,上半身趴在了陳銘